上床何忌骨肉亲(13-14)(2/12)

退缩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母亲悲凉地说了句,往昔的严厉凶悍荡然无存,突然间我觉得她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此刻无助地忍受着我的骚扰,不过开始死命地掐着我的手臂,

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免得异常的动静传出房间内。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凑近了母亲的脖颈,轻嗅着发香,嘴唇游走在她的发梢和脖子,像是亲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头

莫名有种在父亲,在一群外人不远处与母亲“偷香”的快感,心中欲火愈发沸腾。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上移,隔着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亲饱满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好了喔,黎御卿,你还小吗”,母亲轻声道,意志孱弱。我不理会她,不是第一次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丝滑绸缎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亲乳房的温热和柔软传递到了我的手掌,指尖边缘已经按压到了那柔软的乳肉;这令我胯下鸡儿高举高打,更用力地顶着母亲的臀部,甚至将她短裤的布料都挤压进了紧密的臀沟中。只觉龟头阵阵发麻,身体为了更多刺激,下意识地挺动腰骻,带动着鸡儿在母亲的臀下悄悄研磨起来。

敏感部位的亲密触碰,性的意味太过浓郁,母亲不可能不意识到什么,她也无法以亲子互动、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闹来掩饰我过火的行为了,当然,这一整晚其实都不行。

“都说了不许这样,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母亲用手推挡着我的小腹,无奈地说道。这种防御阵像,脆弱,也没必要,因为我们都还穿着裤子,能去到哪里?   看到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欲火烧光,右手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她的丰乳,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鸡儿埋在她紧实挺翘的圆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顶着,朝着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横亘在母亲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样。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亲剧烈的心跳。我停下了我所有动作,连鸡儿都脱离了那迷人肉臀,“嗯”,母亲微微偏头,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亲的表现无时无刻都在与上一分钟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时,在我荒唐行径过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着我继续下去,更进一步吗?

在我眼里,结论是这样的。这让我心神更加狂乱,这是一位母亲的纵容,更像是引诱。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让她的短裤离开了丰臀

“喂……不能扒啊妈裤子”,但是母亲没有惊慌失措,在枕头中轻轻呼出一句。而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脱她内裤,也没有马上上下其手,给她一个缓冲的间隙。

在打算用鸡儿去探索之前,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没干。不是我观看过的男女最终行为。

是什么呢。胸、屁股,好像都通过各种各样方式接触过了。但心理还是没来由的饥渴。

饥渴……饥渴需要通过嘴巴来解决。

年少的我还没认清嘴巴也是满足情欲的身体工具,只是有种本能,除了电视上看过的亲嘴,它还能亲到别的地方。当面对一个诱人的事物,你总有种想把吃掉的欲念。毕竟当嘴巴下场,往往意味着视觉触角嗅觉味觉体验的重叠,让人有另一种欲罢不能,这是我们喜欢启用嘴巴的根本原因。而功能隔离、千差万别的器官相碰,无疑又是撕破亲密顾忌和防线的重磅手段。

那次宾馆之夜和上次荒谬的“口水”理疗,都曾有过蜻蜓点水的接触,而母亲无疑对此是最敏感的,这次会有什么不同吗,今晚可是经过了漫长的“铺垫”啊。

我身子往后移,离开了母亲的身躯,在这过程中母亲甚至还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种以示鼓励的意思,觉得我闹够了吧,不会再继续荒唐行为了,她不用再“抗争”了。

我低头,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下身,那如满月的蜜臀,嘴里一阵发干。还有有点小担心,一旦上嘴,会不会又毁了今晚。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贼还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个饱满的肉臀。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还要再往下移,当我小仰起头,脸部正好与母亲臀部与大腿根的过渡曲线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臀缝下方,嘴巴垂直处,是我曾经隔着内裤观察过的鼓起的肉丘,它的松软不言而喻。

此时母亲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或许根本不知道她成熟的屁股后面,是她儿子的脑袋,我呼吸的气息,都快透过布料钻进她那些禁区。『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多少有点异样,我看母亲似有转身察看的迹象,连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打消她转身的尝试。

这个视觉,眼前的熟女屁股显得格外浑圆,像我日常控运的篮球的半边,我有些看呆了。光线太暗下,内裤几近肉色,大半个屁股蛋露在外面,侧身挺翘,双腿并拢,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它的紧绷弹性,也让单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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