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13-14)(7/12)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亲回应道。感觉这话代表着她放行了其他行为,想到这我呼吸一滞。

看着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贴近母亲,右手放在了她腰上,并问道,“这样可以吧”。母亲一怔,没回应,我当默认。

只是我的手悄悄钻进她裤头里面,几乎能摸到母亲的两边臀瓣。“黎御卿,你……你怎么还敢对啊妈这样”,语气尽是外强中干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娇躯很不自在,她知道我这样不对,又说不出拒绝的道理。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钻进了紧密的臀沟,只觉母亲发达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紧张起来,夹住了我的右手,动弹不得。

“呀……你要干什么”,母亲紧张道。很奇怪,此刻的母亲忘记了以动作来抗拒,只有无关痛痒的话语。丝毫不能阻滞我,我想重温刚刚手上体验过的湿润温热。

我不禁又凑近母亲的后脑勺,瞧着母亲的侧脸,红霞

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里更加瘙痒难耐,很想一口咬着眼前的耳垂,我喘着滚烫的粗气,打在母亲的脖颈和耳朵,只觉得她周身微颤,糯动了几下双腿又夹紧,让我探入股沟间的右手像是被箍紧了一样。

我嘴里颤巍巍的小声叫道,“阿妈……嗬……阿妈”,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配合宣泄我的身心快感,二来是故意在言语上不断提醒母亲,让她清楚在她身后的是什么人,又是表达着儿子舒爽的欢叫,冲击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刮了几下我的后脑勺,右手则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狭窄洞口的魔爪,猛劲儿往外拽。完全不像陷入情欲的样子,同时呵斥道,“死孩子,没规矩。还想往哪钻呢”。

我有点懵了,不是说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力很弱的么,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怎么母亲此刻又变得这么冷淡了,好像退却了身上三层火。

我很不甘心,继续把手贴上弹腻的臀瓣,脸也贴近母亲的后脑勺,带点委屈和疑惑喊道“阿妈…妈…”,祈求着什么似的。

母亲又掰开我的手,冷冷说道“闭嘴……还不想睡觉啊,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趁着这个小空档,母亲摆正身子,然后轻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裤子拉上了,弄好后又背对我躺好,嘴里说着“赶紧睡去,都几点了,别再给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亲恢复“正常”,联想到她刚才的“默许”,真就让我见识了女人的翻脸不认人,五时花六时变。

她不会轻易沦陷于情欲,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呢,是我想多了。但不管怎样,禁忌已经松动,为我实践构想注入了强心剂。

都到这份上了,继续下去又何妨。我压了压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鸡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那个幸运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即使刚刚清洗过了,可回来后又马上触碰了神秘的地方,于是我脑补了上面一种奇怪的味道,在色欲炙烤下,只会让我觉得很美妙。

这只手,触碰了很多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禁区。我细细回味着刚才在母亲臀沟下接触到的那份滑腻、潮润、膏腴般的肥腻绵软,小鸡儿不仅又硬了几度。   于是,我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虫子,悄无声息又坚定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侧躺导致被子镂空,我坚硬的小鸡儿说不定能把被子顶出一个山包。母亲的裤子内裤没那么容易脱了,那就先脱自己的吧,我再次违背了刚才不脱自己裤子的“承诺”。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平缓

身心,与母亲一道进入一个安静的频率。看来母亲没发现我脱掉了裤子。

我转过身,对着母亲后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裤头,连同内裤,但是我没有偷袭用力往下扒,说不清什么目的,或许只想看母亲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亲慢慢的把我的手拿开,她这次没有被惊动,似乎早有预料?似乎习惯了我这种行为?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长丰富的铺垫。我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怒气值,她只用平淡的动作表达了拒绝。

我重复了几次扒裤子的动作尝试,母亲一如既往掰开了我的手,我们进入了一个拉扯状态。彼此都不算很坚决。母亲甚至没说话,只是“啧”了一声。   最后一次,我的手没有执拗下去,改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觉告诉我,需要这样的固定动作。而我暴露在被子内空间的小鸡儿却离母亲臀部越来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经体验够多了,是时候让“正主”入场了。虽然它早前也隔着母亲薄薄的内裤顶过一片绵软的鼓起,但它最终没能像手指一样,接触那份真实的温热潮润和水分。那里才应该是我小鸡儿的归宿,它也胀得滚烫红热,相对于母亲股间底部的温热,应该说我的小鸡儿是去灭火呢还是放火?不管最终任务,但首先要到达那里啊。

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注视着,凭借感觉,我挺动骻部,小鸡儿顶上了母亲紧实绵弹的圆臀,隔着衣服。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这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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