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23-26)（7/22）

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不可测，让我看不透绪，“你说哪样？”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道这是突，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

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听到母亲这样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的男感标准来评判。平常的？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月酿成的亲。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比烂是比不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子，又有一对“听话”的儿，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小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说这个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说回你！以后不准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想！”。

为了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同学拍拖，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的亲密”。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室，粗鄙地说，和她做，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

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看这些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沉沦的桥段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好读书生生”，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灼烧感。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无声的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似乎想打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