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27-29)(16/18)
想去一探究竟,但虚掩的房门刚好遮蔽了最核心的视野,加上,我又开始有点不敢去面对,我怕发现了让痛心难受的事实。好在,我站出来的时候,依旧没听到代表着陷
欲望的哼唧与呻吟,只有床板床垫的咿呀声,很快又归于沉寂。
我缓缓松了气,正庆幸的时候。“不行~我还没洗澡你也敢啊”,“不”字还拉长了一点,像是摆脱着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是坚定的抗拒。听到母亲这话后,我似乎也听到了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全身血
都要凝固了。没有侥幸了,我应该还是发现了一桩毁三观的事实。
接着继续传出声音,“要就抓紧时间,别整那些恶心事”,毫无疑问,是母亲说的,那熟悉的不耐烦与不悦的语气。经过门板的阻滞,和白的走廊,传到我耳边变得格外空灵,每个字都像敲打在我心脏上。
只是母亲话音未落,“嗯哼~”,又发出起初是惊呼般最后生生憋住的一声哼唧。这种声音继续凌迟着我,但我的生理反应背叛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这种事,
儿却有了抬
的迹象。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这两种反应的碰撞,“咚”一声,好像有
猝不及防地掉下床踩到地面。
“没事吧你~”,母亲的关切言于溢表。自始至终,房间里另一个,或者说,男
,没出过一句说话声。
不一会,母亲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看到什么滑稽事物的反应。“呵呵~活该~让你好犯贱”,字面上听起来是骂很严重的话,只是声音却酥软,还有点魅惑。因为她后面加了句更娇媚的,“别傻看了,还不快来”。我无比好奇,在她面前的到底是谁。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按照以前我偷窥(听)父母床事的经历,加上父母相处风格,母亲是不会对父亲有这种语气的。这种感
色彩~我晃了晃脑袋,
有点心寒,似乎是她在那公司才有。如今更加印证了可怕的事
恐怕木已成舟了。脑海闪现出几个脸庞有我那天去她公司看到的,也有昨晚我接她时候饭桌上看到的。
似乎顺理成章了,昨晚饭局,今天成事。我只觉得这些在我心目中变得无比邪恶丑陋,却有着能轻松碾碎我的力量,仿佛时刻在嘲笑我,小
孩,你改变不了什么。
床垫床板继续发出细微声响,我看不到里面的形,但也能想象一二。我攥成拳
的手连同身体不停抖动,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塌。如果说之前看
文、窥视父母床事、对母亲的畸念行为在我自己看来不过是青春期思想的小病态;现在觉知自己母亲有更不堪的事,就几乎要把我推向真正的病态了。
思虑间,我越来越惊恐。甚至不再去捕风捉影那些我本来很渴望、能引起最大欲望的糜动静。我静悄悄逃离了现场,直接下了楼,瘫坐在门前的果树下,整个
蓦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轻飘飘的。刚还看到,躺在床上的
很休闲的模样,摇着扇子,封建大家庭出身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家中发生了
伦尽丧的事吧。
有在家,也随时有
窜门,母亲是怎么敢的啊。要是换作她去那所谓国企上班前,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事
,但想到那里,似乎又确实不可控;对母亲而言,接触的
和事都不一样了,个
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改变。不主动走,也会被很多东西裹挟着走。联想她年轻时候在珠三角游
的经历,浮夸点就是见过世面的
。
这个午后,我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在树下甚至连父母二楼那个房间都看不到,因为它在另一边;我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房间发生的形。或许,过不久,我还会回到小山沟那里去,让出空间好让他们事后的收拾。不用嘲讽我的怯懦,毕竟也才是个少不更事的高一学生,何来的心理素质去审判这种事呢。
太阳很大,我却敢抬直视了,谁叫这世间的黑暗它照耀不到位呢,少年心中的秩序与法则都
然无存了,还有什么好敬畏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似笑非笑,不知该怎么办,等会真的一走了之?再理智想想,任由这种事
发展下去,对家庭乃至对母亲自身都是极大的隐患。这发生在家庭之外的丑闻,肯定要遍体鳞伤的。
再看向我家这三层内外装修好的楼房,在村里都算优异的存在,为数不多家庭能做到这样。外谁不羡慕?儿
也算听话,婆婆虽然有时意见不对,可家族内其他亲
都对这个小家庭关怀有
加。就这样,母亲还是要逆行?
她母的形象渐渐褪去,我想去她那些令我都恐惧或者说不敢细品的过往某些表现,在
面前的无
、戾气,在父亲面前的嫌弃不爽、甚至想到对我的某种纵容或许都出自其他意思。
一阵暖风袭来,果树旁边的晾衣竹竿,母亲昨晚穿的那件白色小针织开衫与半身裙迎风起舞,还有那于我而言无比明艳的内衣内裤,突然地,母亲欢愉无限的身影不断充斥我脑袋,好像眼前的不单单是衣物,是真切的母亲身影。
单薄随风摇曳,我心中被生理控制的异样感觉泛起,幻想中母亲那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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