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42-45)(6/26)

,难道她认为我轻易地擦枪走火?她聚焦这种超纲问题,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是令人生出伴着邪念的振奋的。就好像窥知到自己的母亲对这个时间有她的固定认知,有她的标准要求,从而佐证着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甚至乎她还恼怒于仅仅于怀于之前已经豁出去了却收获我的草草了事?这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怨恨吗。想到这令我十分上头,有挑战性,这暗示着我也得有一定能耐才能带给这种女人生理上的充分快乐。

对于我的话语,母亲也是一时语塞,我们母子的对话,她总是施展一种委婉的赤裸,明明是大尺度的话题,但又始终没有明说。

她那久经人事的风韵魅脸宛如血色般,急切道,“你……你……以后就算娶到老婆她一定会嫌弃你……”。

我也是被母亲这脑回路无语到,谁家母亲会跟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就探讨到夫妻生活的。同时我不禁好奇,她这种思维来源于哪里?是与父亲多年来的夫妻生活吗,造成一种古怪的认知。

我装作很震惊地缓缓开口,“阿妈……你……不会是觉得我控制不住那个时间吧”。我也只能这么委婉,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早泄”这种术语,虽然在收音机上经常听江门陈教授提这个症状。关于这个,我始终认为,能让女人攀登极乐,才是唯一标准。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大部分男人估计都“早泄”。

母亲别过脸,装作漫不经心地,“额……你知道就好……你迟早会懂”。“我呸……怎么跟你说这个”,母亲自啐一口,马上又板起脸。

我一听母亲说到这地步了,顿时来了恶趣味兴致。但还是装作无知地问,“那……要怎么办呢”。

母亲无效地甩了甩头发,胸前的饱满似乎都随着这个动作涌动,一种慵懒良家的韵味油然而生,她斜睨我一眼,略为嫌弃地说道“正是发育时候,少做点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比什么都强”;见我眼神凝视敏感,她低头一看,微微愠怒,换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地说道,“少想些不该想的”。

事实上,很多话真不像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开口的,可能是上头,可能是内心还是觉得亲子关系是最大的依仗,更多的是,深乱文影响,不要脸的,邪门歪理的,自以为直击人心的论调,我总能在一些时刻蹦出来。

我此时应该是眼神空虚呆滞的模样了,也不直视母亲,眼神不知飘向何处,呢喃道,“可一味的压抑也是不健康的”。

母亲眼神变得凌厉,她盯着我,开口道,“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心理就健康了吗!你都对你……”,最后一些字词眼,她不是总能说出口,但意思我们心照不宣。

她好像还是气不过,踏步往前,俯身,戳了戳我脑门,语气忿恚,“心理不健康就算了,现在身体看来都要坏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有效推倒禁忌防线的话,于是装作猛然抬头,大彻大悟一般,“我也觉得我身体上好像有缺陷”。

母亲收起随时燃烧的怒火,紧皱眉头,半眯着眼,询问道,“你……什么缺陷……那……那时间问题不代表缺陷……”。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开口,“不……不是这个……是更严重的。”

母亲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什么更严重?”,随之炯炯有神的眼眸不停变化,转动,眨眼,似乎在思考着我身上的状况。

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害,又是乱文桥段影响,想说自己不会勃起,难听点染上了阳痿,然后按照低俗小说剧情,自然是由母亲这个最亲近的女人来帮助康复,恢复正常,在此过程,逐渐踏碎禁忌,走向少年的性福时代。可实际我的精力旺盛,随时发情早已被母亲感知,那坚挺的下体就不知道多少次做出犯禁之事,触碰不可探知的禁忌之地。别说不久前,就是当下,都顶起过帐篷了。

还好我“狡猾”,知道从认知上来迷惑人,比如说,我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认知,而不知者大多不会受到太大呵责,况且我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作为母亲,她当有义务来恰当地处理我在特殊时期产出的状况。

我仍旧装,人生如戏。我忸怩地低声道,“我……我不好意思说……”。

母亲一听都想火冒三丈了,“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的”。

我又期期艾艾,“就是我发现……唉,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母亲翻了个白眼,她好像不想配合我拙劣的婆妈,冷冷道,“严重不,不严重就算了”,表现没有探究的兴趣。

我回道,“挺……挺严重的吧”。

母亲这下来脾气了,胸部起伏明显,声音也带高亢“啧……那你倒是说啊……多不要脸的事你都干过了,说个事还不敢了?”。她自己的这话好像挑起了某些难为情的记忆,自己率先不好意思,母亲说罢,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端起审判的神态,对我略为无语。

我首先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后定定心神,装作豁出去了,深呼吸一口气,一下掀开盖住自己下身的被子,当然,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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