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1)(3/10)

一下:“许姨该等急了。”

找到焦躁的根源后,那股萦绕不散的闷烧感似乎找到了泄洪口,暂时退潮般平息下来。

但这平静更像暴风雨前的间隙——我知道那些扭曲的念头仍在皮下奔流,随时可能冲破脆弱的理智。

借着这短暂的清明,我打算做点正事。

下午三点十七分,我站在“金诚调查事务所”斑驳的玻璃门前。

前世我曾听一个朋友提起过这家

现在窝在郴城老城区的小事务所——再过几年,他们会凭着“敢接任何案子”和“从不泄密”的口碑,把生意一路做到青沙,最后成为南方调查行业里谁都要给三分薄面的存在。

推门时带动的风铃惊醒了前台女孩。

她立即挂上职业微笑,圆珠笔在登记簿上轻快地敲着:“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我将档案袋推过去:“查三年前青沙理工程洪宾教授的车祸。”

“没问题!”

她麻利地翻开资料,却在看到“可能涉及云河水业集团”的字样时突然僵住。  圆珠笔“啪嗒”掉在桌上,滚了几圈。

我笑了笑,取出上午刚从林叔那里拿到的五沓万元现钞,在玻璃台面上摞成一堆:“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请你们于老板亲自聊聊。”

二十分钟后,里间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

穿褪色牛仔衬衫的男人晃了进来,铜戒指在档案袋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小伙子,你可知道海市云河有三十七个股东,四百多家关联企业,你这个委托……”  “谢孟非。”我打断他。

这个名字像把钥匙,瞬间打开记忆的闸门。

前世正是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在我毕业典礼后找到我,告诉我父亲的死与天池集团有关。

他帮我伪造简历潜入天池,用各种资源助我步步高升。

虽然不可能是主谋,但绝对是关键知情人——可惜现在的我,连他在云河担任什么职务都不清楚。

于金浩的铜戒指停在半空。

他慢慢坐直身体:“云河水业的水……怕是能淹死龙王。”

“五万是定金。”

我端起一次性纸杯,看着茶叶梗在杯底打转,“调查期间,每月五万固定佣金,差旅、餐饮、打点全部另算。初步报告三十万,查清始末再加一百万。”  于金浩的铜戒指突然在桌面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哒哒”声。

他歪头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颗镶金的犬牙:“小兄弟,你这价码……”

他猛地拉开抽屉,掏出一个计算器飞快按动,拇指上的铜戒指每次砸向按键都发出“咔嗒”脆响。

液晶屏的蓝光映在他油光发亮的鼻头上,活像个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老油条。  “每月五万基本费,按三个月预付就是十五万。”

计算器“归零”声格外刺耳,“差旅费每天五百,餐饮补贴两百,特殊打点另算……”

他边说边从衬衫口袋掏出本皱巴巴的收据

簿,舌头舔了下拇指就开始写数字。  圆珠笔漏墨蹭得他虎口一片蓝黑,活脱脱个贪财的市井之徒:“首付二十万,一周后给你谢孟非的完整报告。”

我笑着摇头,撕开新买的和天下,递给于金浩一支,再次强调一句:“定金五万。一周后你给我初步报告,我付你十五万。”

“成交。”

于金浩也笑,铜戒指“咚” 地压住收据,“至于你父亲的事……”

他从裤兜摸出枚硬币,拇指一弹。

“叮”的一声,硬币被他拍在台面。

掀开时,字面朝上。

“三个月。”

他用收据卷起那五沓钞票,动作突然变得利落专业,“每周日中午十二点,老城茶馆见。”

晚餐是堂嫂做的,地道的湘南土菜。

青椒炒腊肉泛着琥珀色的油光,剁椒鱼头上铺满鲜红的辣椒,蒸腾的热气带着辛辣的香气,还有一碗丝瓜汤飘着翠绿的葱花。

餐桌上安静得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我机械地夹着菜,那股被暂时压下的灼烧感又随着夜色漫了上来。

堂嫂不时偷瞄我的脸色,最终也只是低头扒饭。

只有许晴欢一人言笑晏晏,似乎完全不受这沉闷气氛的影响。

她夹起一筷子腊肉入口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月茹,这腊肉炒得地道!肥而不腻,咸香适中,比‘湘聚楼’大厨都不差。”

她又舀了勺鱼头汤,红唇被辣得更鲜艳:“这汤也够味!小桃连煮泡面都能煮糊,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

她夹了块雪白鱼肉放我碗里,“小言你正是需要营养的年纪,多吃点。”  堂嫂被夸得耳根发红,小声嗫嚅:“就、就是些家常菜……”

“这才叫本事!”

许晴欢笑着添了半碗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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