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6/28)

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

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

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

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

可——

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襟危坐,在一旁学习母亲怎么去处理事务,偶尔,母亲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

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

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

那就是阳精的味道!

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

母亲没有清理吗?

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

这联想太要命了!

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

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

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摇荡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肉棒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

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未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

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云溪知错。”

韩云溪其实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

么,但这段他学过,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神低头告罪。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

“你好淫色,此乃天性,娘也不约束你。门内的那些女子,你淫辱了就淫辱了,婢女、师姐师妹,哪怕你把这朱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视而不见。”

“但你可荒淫,不能无道,须知晓自己身份与大道的根本。”

姜玉澜冷峻的目光刺过来,韩云溪欲念尽去,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迎着母亲的目光对视。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

姜玉澜继续说道:

“本来若想执掌乾坤,须登寰宇,但娘料想你这心性,是无望的了。但权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委身你为妾。但你若心不坚,意不硬,谈何支配?”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

如此霸道之语。

韩云溪万般滋味上心头,他从不曾想过母亲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其一,过去他没少因为好淫被父亲、母亲乃至童长老责罚,其中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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