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40-42)(10/21)

?”

姜玉澜再度大怒!

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

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

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然后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却是一块方形长布围起的布裙,被韩云溪掀了起来,将她那未穿亵裤的下身直接裸露了出来。

姜玉澜怔住了,韩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澜身子是何等丰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浓密的黑草在疯长着,杂乱地蔓延伸展;阴阜鼓胀,大阴唇饱满丰盈,夹在中间的两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处,中间溪谷水流潺潺,清澈的底部红嫩娇艳。

何等肥美?

韩云溪饱读诗书,但此刻瞧见母亲私处,那欲火直接串起来,脑中居然浮现出“肥美”这略显粗鄙的词语。

上次在闭关之所,或许姜玉澜还能安慰自己,韩云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现在,却是被孩儿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

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下面那腔道,那熟悉的瘙痒开始蔓延起来。

人都忘了演戏,一个怔怔地看

着,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突然开始涨潮,一条淫水银丝逐渐扯落;一个则怔怔地让孩儿瞧着私处,身子一动不动,但阴道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韩云溪哪里还忍得住?

他抓住母亲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一手她那一身行为则形同虚设,犹如寻常女子那般,顺势就躺了下去。

“畜生——!”

胸脯被儿子抓在手中揉捏,姜玉澜瞬间回魂过来,怒斥一声,再度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了头顶上方,只能双脚起了膝撞,去撞击韩云溪的臀部。

但没有内力灌注,这能把常人一膝盖撞死的攻击,对韩云溪却形同瘙痒。

韩云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母亲会如同他行走江湖时,偶尔兴起化身采花淫贼潜入大户人家强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挣扎着。

他本来对于母亲的猜想,也正如姜玉澜自认为的那样,会顺从地让他淫弄。

但他悬崖勒马地传音说道:“我们假意纠缠,不脱衣裳,只是弄些声响应付过去即可。”

姜玉澜一听,更加烦躁,像是噼里啪啦烧着的湿柴,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床上一躺,双目一闭,随儿子怎么折腾,就权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算了。

但偏偏的,那挥之不散的噩梦就是缠着她不放,此刻两人身子贴着,对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冒犯,她难受得甚至不想回应韩云溪。

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心理上明明感到恶心,感到难受,屈辱,愤怒……,但姹女经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地自己运转了起来,她身体的欲火也瞬间被点燃了。

欲火点燃,彻底影响了她的观感,刚刚感到难受的,如今却觉得儿子那男人的气息正扑鼻而来……

韩云溪传音:“母亲,你求饶一下。”

姜玉澜直接:“混账!”

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哪怕是装的!

但旋即,她又听韩云溪传音说:

“母亲见罪,师尊最喜这般,那眼线听了,回去如实禀报,师尊感到满意,儿子才有更多操弄余地,母亲则能少受羞辱。不然,若无法令师尊满意,让其参与进来,云溪可不敢保证届时要被迫对母亲做些什么事来。”

韩云溪的话让姜玉澜几欲喷血,但又不能不说,韩云溪所说的的确在理。

韩云

溪又传音说:“孩儿若真要侵犯母亲,母亲难道还能抗拒吗?为何不能体谅孩儿一片苦心……”

姜玉澜:“闭嘴!”

然后嘴巴颤着:

“溪……溪儿……,莫要铸成大错……”

这个称呼就让姜玉澜恶心欲吐了,但她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拿得起放得下,那假装的颤音却是惟妙惟肖:

“不……不要……,不可……”

韩云溪差点就被母亲这几声引爆了,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演着:

“母亲嘴里说不要,亵裤都这样了,湿了这么一大块,其实享受得紧吧?”

姜玉澜衣裙皆在,只是内里空空如也,根本没穿胸衣亵裤,又何来亵裤湿了一块?

当然,这是韩云溪做戏之言,只是让她羞惭的是,她“亵裤未湿”,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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