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5-28)(16/21)

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

来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

第二十八回: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

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

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里雪白中衣。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

“徐渭那老匹夫,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王爷莫急,且听奶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覆上自己

丰腴滑腻的臀瓣,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

“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

“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安大家这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

“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

“王爷说,奶家这饵,下得可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

“继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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