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5-28)(18/21)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解燃眉之急。

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

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

“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

“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

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

脊背。

奶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在铃口处搅动:

“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奶家……略施小计……他便……信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

“咱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王:

“王爷……您看……奶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

“骚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她媚笑着:

“王爷……莫急……奶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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