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亿房东李广传(1-5)(9/13)

唐宣是何春的同桌,他前几天托何春递了一张纸条,写了他对唐宣的朦胧好感,想在高考前知道她的态度,毕竟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何春的脸色一僵,手指在习题集上停住。

唐宣的原话刺耳而残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她不想伤害李广,咬了咬唇,低声道:“她……她说她忙着复习,没啥特别的回应。你也知道,高考前大家压力都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像是怕被揭穿。

李广的脸色骤然沉下,烧伤的疤痕在灯光下更显狰狞。

他猛地站起,声音里透着怒气:“何春,你是不是压根没帮我?敷衍我有意思吗?唐宣到底说了啥,你老实说!”他的手攥成拳,胸口起伏,像是被羞耻和愤怒点燃。

何春低着头,麻花辫垂在肩上,手指紧紧抓着习题集,纸张被捏得皱巴巴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怒意,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她欠李广的,永远还不清。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何春推开家门,熟悉的霉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昏暗,只有客厅角落的旧电视机发出微弱的荧光,屏幕上播放着不知名的广告,声音断断续续。

她放下书包,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没有回应。

何春皱了皱眉,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滑下一点,她用手指推了推。

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有些毛

躁,像是被风吹乱了。

她穿着学校发的蓝色校服,袖口磨得发白,裙摆盖过膝盖,土气的打扮让她在班里总是显得格格不入

何春走进厨房,灶台上空荡荡的,冰箱里只有半瓶啤酒和一块发硬的馒头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父亲的房间。

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低沉的咕哝声,夹杂着酒瓶碰撞的叮当响。

她轻轻推开门,酒气扑面而来,浓烈得让她皱起眉头

何为志,她的父亲,斜靠在床头头发凌乱,胡茬满脸,眼睛浑浊而泛红,醉得像一摊烂泥。

何为志是中学物理教师,家境清寒,征地时没捞到好处。

妻子傍上石髀村包工头卢岁更,抛下他和何春,改嫁生子。

石髀村和顺德村同为城中村,素来不对付,何为志的老婆“走佬”成了村民的笑柄。

何为志受不了打击,从那以后就酗酒成性

何为志手里攥着一瓶廉价白酒,瓶身已经空了一半,液体在瓶底晃荡,映出昏黄的灯光。

他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敞开,露出瘦削的胸膛,胸口皮肤泛着不健康的蜡黄。

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汗臭的混合气味。

“爸,你又喝酒了?”何春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走上前,想扶起父亲,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吃痛,低呼了一声。

“你……你这贱人!”何为志的声音沙哑,带着醉意,眼神却突然变得凶狠。

他猛地起身,踉跄了一下,酒瓶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何春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拽得更紧。

他的指甲掐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痕。

“爸,你干什么?我是小春!”何春的声音颤抖,试图唤醒父亲的神智。

她挣扎着想后退,但何为志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的眼神穿过她,仿佛在看另一个女人——那个抛弃他,投入人怀抱的女人

“你还敢回来?你还敢回来!”何为志咆哮着,猛地扑向何春,将她推倒在床上。

床板吱吱作响,旧床单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何春的眼镜被撞歪,挂在一边,视线模糊。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心跳如鼓,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爸!

是我!小春!”她尖叫着,双手推搡着父亲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何为志的暴怒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何为志的呼吸急促,带着浓烈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粗暴地撕扯她的校服,布料被扯裂的声音刺耳,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锁骨。

何春的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她的身体僵硬,双手胡乱抓挠,试图推开父亲,但何为志的体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的手掌粗糙,带着酒瓶的冰凉,滑过她的肩膀,扯下她的内衣肩带,露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

乳房小巧,乳晕呈淡粉色,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你这贱人……你毁了我!”何为志的嗓音低沉而扭曲,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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