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亿房东李广传(6-10)(6/19)

龟头在她娴熟套弄下濒临爆裂的剧烈搏动,像一簇幽暗的火种,彻底引燃了他心底那片干涸荒原上的欲念。

生活依旧拮据,工厂那点微薄薪水只够他囫囵吞咽食堂里油腻腻的白菜炒肉,但李大华留下的那十万块抚恤金,却成了他每周末沉沦于这片廉价肉欲的坚实后盾。

巷尾,“丽人发廊”的粉色霓虹招牌在渐浓的夜色中病态地闪烁,光线忽明忽暗,将暧昧的粉红泼洒在污秽的地面。

倚在门口揽客的女人换了面孔。

不再是上次那个浓妆艳抹、风情熟稔的女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裹在一件明显不合身、颜色刺目的廉价红色吊带裙里。

胸脯几乎看不出起伏,短裙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

细瘦、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腿。

她低着头,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脸上涂抹着极不协调的浓妆——腮红像两团笨拙晕开的劣质颜料,突兀地贴在颧骨上。

眼神躲闪游移,全然没有老手那份刻意雕琢的媚态,倒像个刚被推入泥潭、手足无措的新人

李广推开隔壁“兄弟台球室”吱呀作响的木门,浓烈的烟雾混合着汗臭和啤酒的酸馊味扑面而来,台球“哐哐”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发麻。

工友老张正瘫在油腻的桌边,秃顶在昏灯下泛着油光,嘴角叼着烟卷,手里端着半杯浑浊的啤酒。

他一眼瞥见李广,咧开满口黄牙,喷着烟圈笑道:“哟嗬!小李,又去给发廊老板娘送钱啊?行啊小子,小处男摇身一变,成老嫖客了!”旁边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猩红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怪声附和:“那地方的小娘们儿,手活嘴活是真他娘的有一套!小李,多花俩钱儿,保管能解锁新姿势,爽得你找不着北!”周围的工人们哄笑着举起塑料杯胡乱碰着,廉价酒液溅在早已污迹斑斑的绿色台球绒面上。

这一次,李广没有像初次那样抗拒或沉默。

老张粗俗的调侃反而在他心底撩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如同羽毛搔刮着痒处。

他的目光越过污浊的玻璃窗,落在那盏粉红色的招牌下。

那个瘦小的新女郎依旧低着头,指尖的香烟明灭不定,身影在霓虹光影里显得格外单薄脆弱,像一只误入陷阱、瑟瑟发抖的幼兽。

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

他抬手指向窗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今晚……就点那个新来的。”

老张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油乎乎的手掌重重拍在李广肩头,烟灰簌簌落下:“哈哈哈!好小子!有眼光!那个小妹是新来的,嫩着呢!你看她那身材,八成还是个没被操弄熟的生瓜蛋子!”李广没再理会身后的哄笑,径直起身,脚步不再虚浮,带着一种被欲望驱策的急切,推开了台球室的门,走向那片粉红色的光晕。

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暴掀开,哗啦作响,如同他此刻加速的心跳。

女郎阿芬怯生生地迎上来,始终低着头

那件红色吊带裙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头,露出嶙峋的锁骨和一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胸脯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曲线,透着一种外省女孩特有的、未经世事的土气。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

重的口音:“哥……里面请……”伸出的手指纤细,指甲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油彩,指尖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泄露着生涩与不安。

李广沉默地跟着她,穿过那道厚重的、隔绝内外世界的暗红色布帘,再次踏入后屋那狭窄、闷热、弥漫着廉价香薰与体液混合气味的空间。

他坐在那张铺着俗艳床单的单人床上,身上工厂的机油味和汗味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红光下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虫。

阿芬站在他面前,紧张地咬着下唇,吊带裙的一根细肩带滑落下来,搭在瘦削、毫无肉感的肩膀上,更添几分脆弱。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想玩点啥?”外省口音让她的怯懦更加直白。

李广没有说话,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缓慢扫视: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平坦得如同未发育少女的胸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取代了上次成熟女郎带来的直接肉欲。

这份青涩,这份显而易见的弱势,意外地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掌控。

在她面前,他似乎不再是流水线上那摊任人踩踏的烂泥,而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人

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你叫啥?刚来的?”

阿芬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我叫阿芬……从福南来的,才……才干没多久。”

“都会做些什么?”李广继续追问,目光紧锁着她。

她明显顿住了,脸颊瞬间涨红,几乎要盖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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