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亿房东李广传(6-10)(9/19)

阿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喷射吓得魂飞魄散,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却被他死死按着头无法挣脱。

她含着满嘴腥膻浓稠的精液,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慌乱地伸手抓向床头那卷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口的白浊液体吐在纸巾上。

纸巾瞬间被浸透,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她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嘴角和下巴,眼泪混着花掉的腮红和眼线,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污浊的沟壑,脸颊红肿,眼神涣散,像一只刚刚被残忍蹂躏过、濒临崩溃的小动物。

李广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倒在散发着怪异气味的花哨床单上,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喷射后的阴茎迅速疲软萎缩,被松垮的包皮重新覆盖包裹,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和点点残留的半凝固精液

乱的心跳尚未平息,强烈的生理快感余韵与一种扭曲的、掌控他者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性混合酒,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烧遍四肢百骸。

阿芬的青涩笨拙,她的泪水涟涟,她的绝对被动和脆弱……这一切非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像一剂令人沉迷的毒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力

量感,这种“调教”带来的快感,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心底那扇通往更幽暗淫欲世界的大门。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下一次光临时,如何一步步“教导”她更多花样,如何让她在自己的掌控下发出痛苦又服从的呻吟……

阿芬低头擦泪,吊带裙滑到腰间,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低声道:“哥,钱……钱给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害怕他食言。

他坐起身,眼神柔和,语气温和:“没事,弄得不错。”他从工服掏出100元,轻轻放在她手中,补充道:“就算两个钟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像在哄她。

阿芬低头接钱,手指颤抖,眼泪滴在床单,低声道:“谢……谢谢哥……”她的声音哽咽,瘦小身体蜷缩,脆弱得像风中残叶。

李广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扣上工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精液腥膻与廉价香薰气味的后屋。

门外,“丽人发廊”的粉色霓虹依旧妖异地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落在他身上。

然而此刻,他心底燃烧的那团火焰,却比这霓虹更加灼热、更加幽暗。

扭曲的淫欲,如同生命力顽强的毒草,已经在他灵魂的废墟上深深扎根,开始疯狂滋长。

第8章

“丽人发廊”那盏粉红色的霓虹灯,成了李广疲惫生活的唯一灯塔。

自从与阿芬那场带着眼泪和掌控欲的初次之后,他便如同染上深度毒瘾,每日下工后,双脚便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充斥着廉价香水与欲望的窄巷。

全家用命换来的那笔抚恤金,成了支撑他在这片泥沼中夜夜挥霍的资本。

日里他节俭到近乎苛刻,一个钢镚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可只要踏进这扇门,面对阿芬,他便异常“大方”。

他每次都点名要她,支付双倍甚至更多的钟钱——有时仅仅是为了让她那双逐渐有了温度的手,在他僵硬的肩膀上生涩地按揉,或者听她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怯懦声音,絮叨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有时,则是为了更深入、更赤裸肉体纠缠。

粉色的招牌在巷尾病态地闪烁。

阿芬瘦小的身影倚在门框边,脸上依旧涂抹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但比起初见的惶恐笨拙,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面对他时才有的、小心翼翼的熟悉笑意。

“哥……你来啦?”看见李广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的口音轻柔,带着一丝亲近,像是专为他留的招呼。

李广抬手

,哗啦一声掀开廉价的塑料珠帘。

门内闷热的空气裹挟着劣质香水、汗臭和说不清的体液气味扑面而来。

昏黄的粉红色灯泡投下令人晕眩的光晕。

角落里坐着的其他女郎早已认得这个出手“阔绰”的熟客,纷纷向他抛来职业化的媚眼。

但他目光如炬,只锁定在阿芬身上。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鸟:“阿芬,今晚帮我……好好按按。”

阿芬顺从地点头,领他穿过布帘,进入后屋。

阿芬蹲在床边,瘦小手掌按上他的肩膀,指尖不再是初时的冰凉,带着一丝微温,按揉的力道也稳了许多,不再像羽毛般飘忽。

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低声道:“哥……最近累坏了吧?流水线上……是不是特别熬人?”

李广闭上眼,感受着她指尖生涩却专注的按压,心底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滋味。

她的脆弱依旧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去掌控、去揉捏,但那份日渐流露的依赖,又奇异地撩拨起他心底一丝扭曲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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