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至上(11-15)(23/29)

上。

苏瑶的睫毛颤了颤,明明还想冷着脸,偏偏脚尖却没忍住往她嘴边蹭了下,像是心软又恼羞,嘟囔着:“……知道了……别蹭了,真讨厌……”

说完才小声补了一句:“走吧……别在这儿跪着了。”

然后她才“哼”了一声,转过身,靴跟“哒哒”踩着地板往门口走去。

而商沧澜,则一声不吭地伏着,连站都不敢站,乖乖地跟在那双黑色短靴后面,像只怕被落下的小狗。

回到吧台,苏瑶抱着胳膊,脚尖踢了踢地板,表情还有点别扭,瞥了洛妧一眼,嗓子里憋着股子气:“刚才……沧澜姐跟我说……这是个误会?到底怎么回事?”

吧台后,洛妧听见这句,眉眼弯了弯,指尖敲了敲桌面,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才缓缓开口:“行,既然问了,那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她把刚才从头到尾的

过程挑重点说了一遍,连那只“鞋底皇冠”的点子是怎么来的,试探的意图又是为了什么,都一五一十摆到台面上。

等最后一个字落下,苏瑶整个人都愣住了,睁大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瞳仁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还是不理解的说道:“所以……你们两个刚才是在演戏?!为什么要这样?!”

洛妧没有笑了,神色微微一收,声音压低了些,却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清醒和冷意:“不是为了逗你,更不是想耍你,而是要确认一件事——”

她顿了顿,缓缓端起杯子,目光越过水面,直直地看进苏瑶眼底:“你知道主奶关系里,谁最容易受到伤害吗?”

“是奶。”

“因为她们处于最弱势的那一方,习惯了被命令、被羞辱,甚至在长期的调教里,失去自我判断力和反抗力。”

“当她们真的受了伤害,她们往往不会反抗,更不敢逃离——她们只会默默承受,直到彻底溃烂。”

吧台灯光映在她微弯的睫毛上,冷得人头发紧。

“就像刚才,沧澜明明……不想被我那样对待,可你看到了——她为什么没反抗?因为你不吭声。”

“她不敢不听我的话,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洛妧指尖轻轻点在吧台上,发出“嗒嗒嗒”的细响,像根细针,一点点扎进苏瑶心口

“还有,那你想过没有——”

“要是今天坐在这儿的人不是我呢?不是她信任了十多年的洛妧姐,而是别的调教师,或者……某个你根本想不到的亲朋好友?”

“要知道,沧澜的诱惑……不是谁都能抗得住的。”

洛妧俯下身,语气带着一点冷厉,一字一句像钉子一样,钉进苏瑶耳朵里:“那时候,你有勇气跟她们对抗,保护沧澜吗?瑶瑶?”

“到时候你也许会想——‘沧澜不过是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你会告诉自己,‘犯不着为了一个奶,跟自己的家人、朋友、闺蜜闹翻脸’。”

“回家好好哄哄也行,或者干脆教训她一顿,让她长点记性,知道谁是主人……这种事,不稀奇。”

吧台前,一瞬间仿佛连温暖的灯光都暗了几分。

洛妧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冷笑一声:“我见过太多了。曾经的主奶亲密无间,像家人、像恋人,可时间一长,地位不平等成了慢性毒药。主人越来越肆意妄为,觉得这条狗离不开自己,甚至开始嫌弃、厌烦,最后呢?像玩坏的破娃娃一样,

扔到垃圾堆。”

那句话落地,苏瑶原本紧握杯子的指节微微发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那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面,带起的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她忽然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也变成那样呢?

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个画面——

自己站在学校的讲台上,拽着跪在地上的沧澜姐,笑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脚边,像炫耀一只宠物一样对同学们说:

“看看,你们眼里的商学姐、盛光总裁、澜女王,不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吗?”

她看见自己在那个画面里笑得很开心,同学们围着拍照起哄,她感到满足,觉得好玩,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荣耀。

然后更可怕的画面闪过——

有一天,她为了跟谁攀关系,把沧澜姐送给别人,或许是某个家族长辈,或许是哪个表面上正经、背地里满是龌龊念头人……

她对自己说,“不过是个贱奶罢了,换点利益也值了。”

这时的沧澜姐呢?

像现在一样伏在脚边,满面泪痕地喊着“主人”,哪怕心里再痛苦,也不敢反抗。

画面一个接一个,像利刃一样割开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她忽然感到恐惧,胸腔里像塞满了又冷又重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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