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武士(下)(13/24)

,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无数个帐篷,在他们各自的裤裆里,被悄然顶起的声音。

而我,也终于,在高杉信司这永无休止的、打桩机般的轰击之下,彻底地,崩溃了。

我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我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烧坏了的喉咙,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不似人类的、类似于猪的齁叫声!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着这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如同母猪发情般的齁叫声。

我的身体,被高杉信司以一种对折的姿态,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那根巨大得如同怪物般的肉棒,则像永不疲倦的攻城槌,在我那小小的、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毁灭性的轰击。

快感。

除了快感,我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虚假的、化学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复杂的思考。它变成了一块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最原始的海绵。

而那一声声从角落里传来的、早苗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少女的悲鸣,则像是不断浇在海绵上的、滚烫的热油,让那份快感,被无限地、病态地,放大、再放大。

我的齁叫声,渐渐地,开始变了调。

一些破碎的、不成句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词语,开始从我那被他堵住又放开的、不断流淌着涎液的嘴里,不受控制地,一个一个地,蹦了出来。

“啊……啊……主人……”

“主人”?

我是……在叫谁?

我的意识残渣,对此,感到了片刻的困惑。但很快,这丝困惑,便被下一波更加凶猛的、从子宫深处传来的快感浪潮,彻底地拍碎了。

高杉信司,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狂野律动,稍微,放缓了一些。他似乎,很想听听,我这只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美丽的宠物,究竟能说出些什么样有趣的话来。

他的放缓,让我那被快感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神经,得到了

一丝喘息的机会。于是,更多的、更连贯的、也更下流的淫语,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

“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

我的声音,因为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变得黏腻、沙哑,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惊人的媚态。

“梓……梓的双腿……被主人……抬起来了……好高……好高……一直……一直按在梓的胸口上……”

我开始,用一种主动的、仿佛在向别人炫耀般的、详细的口吻,描述着自己此刻正在承受的、这无比羞耻的姿态。

“这样……梓的小穴……就……就完全……为主人打开了……啊……张得好开……里面……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了……好像在……在求着主人的大肉棒……快点进来……”

每说一句,我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就呈几何倍数地,向上翻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杉信司那根埋在我体内的巨物,因为我这番露骨的描述,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

“啊!好胀……要被……撑坏了……”我开始剧烈地喘息,用一种近乎于赞美的、崇拜的语气,称赞着他的雄威,“主人肉棒……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肉棒……又粗……又硬……又烫……像……像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每一次都……都直接捣在梓的子宫口上……啊……好舒服……子宫……都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得融化掉了……”

我说着,还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收缩起了自己的穴肉,试图去讨好、去取悦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唯一的“神”。

“梓……梓的小穴……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我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贬低着自己。

“这么小的、没用的小穴……却……却能被主人的巨根……干得这么舒服……流水……流了好多好多的水……把主人的蛋蛋……都弄湿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不知廉耻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试图让那根巨物,能更深、更狠地,进入我,占有我,蹂躏我。

“梓……是什么?”

高杉信司,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无比。他在引导我,引导我说出,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梓……”我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情欲的水雾,“梓……是主人的……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

“是……是专门……为了

伺候主人的大肉棒……而出生的……肉便器……”

当“肉便器”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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