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3)(2/10)

服的玛丽,她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再心软。玛丽走过来,低声说:“先生,她都恢复三个月了,身子骨好了不少。您再不按她以前的规矩来,她心里会更不安,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您不要她了。”

我皱起眉头,心里一阵烦躁。斯蒂芬妮那双蓝

眼睛正偷偷瞄着我,带着期待和恐惧交织的神情,像在等我动手。我叹了口气,沉下脸,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沉声说:“好,既然你说弹错了,那就得罚。撩起裙子,露出屁股来。”  斯蒂芬妮愣了一下,随即顺从地站起身,双手颤抖着撩起素色连衣裙,露出瘦削的臀部,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隐约还能看到几道愈合的鞭痕。她低头站在那儿,双手紧抓着裙摆,身体微微发抖,在等待审判。我抬起手,在她臀上拍了十几下,力道不重,但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啪”声。她没吭声,只是咬紧下唇,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也是一种释然。

打完后,我扶她坐到床上,低声说:“好了,去休息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她点点头,眼神依旧低垂,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转身从床底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八音盒,这是我从国内带来的,木质外壳雕着简单的花纹,拧紧发条后,叮叮咚咚的音符缓缓流淌,是一首中国的民歌《茉莉花》。我轻轻哼唱起来:“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带着一丝故乡的温暖。

斯蒂芬妮歪着头,专注地听着,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她轻声说:“先生,这曲子我没听过,好像和南方的音乐不一样,挺好听的。”她顿了顿,试探着问:“这是什么曲子?”

我笑了笑,随口答道:“这是英国人录的一首东方民歌,叫《茉莉花》。”我不想费力解释中国在哪儿,怕她更糊涂,索性就顺着她能懂的说法。

斯蒂芬妮眨了眨眼,疑惑地说:“东方就是英国吗?”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心里忽然对她脑子里的世界起了兴趣。我坐到她旁边,问道:“斯蒂芬妮,你还知道哪儿?说说看,你的世界有多大?”  她低头想了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低声答道:“我除了佐治亚和新奥尔良,没去过别的地方。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听人说,西面有个地方叫德克萨斯,东面隔着海是英国,北面很远的地方叫加拿大,再远的……我就不知道了。”她抬起头,蓝眼睛里带着一丝茫然,像个孩子在试探未知的世界。

我心想,她连中国在哪儿都不知道,解释起来太麻烦,索性就让她以为这是英国的曲子吧。我笑着说:“对,这是英国的曲子。歌里唱的是一种花,开放的时候白白的,和你一样可爱。”

斯蒂芬妮听完,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羞涩的笑,轻轻说:“先生,我才不白呢。『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我应该算是黄姑娘吧,就像酒吧里有人唱的,《

德克萨斯的黄玫瑰》那样。”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金发,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对自己的比喻有点得意。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一阵复杂。她这点小小的开心,是在这压抑的生活里给自己偷来的一丝光亮。我没再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黄玫瑰也好,茉莉花也好,你好好养着,比什么花都好看。”

“先生……”她声音细弱,咬了咬干裂的唇,低头说道,“你买我花了不少钱吧?你是不是想把我养好了,卖给妓院?”

我一愣,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心酸的直白,像早已习惯了被抛弃的命运。我抬头看着她,尽量让语气柔和:“不是的,斯蒂芬妮。我没想过卖你。”  她也抬起头,蓝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微微颤动,没听懂我的话。她向前迈了半步,裙摆擦过地板,声音里透出一丝焦急:“那我想不出来,你还要把我怎么样?我舍不得离开你,可你买了我,总得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裙角,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矛盾,既怕我说出让她恐惧的答案,又怕我什么都不说。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一阵翻腾。她这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害怕自己“没用”?我想起玛丽的话——她需要“规矩”来确认自己的价值。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沉声说:“那好,你去好好洗澡,刷牙,收拾干净了,今晚到床头等我。”

斯蒂芬妮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释然,终于等到了一个明确的指令。她低头,嘴角微微上扬,细声应道:“那好吧,先生。”她转身,步履轻缓地走向后院,铃铛项圈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在回应她的顺从。

夜色渐深,店铺早已关门,街上只剩远处酒吧传来的喧嚣。屋内的油灯燃得昏黄,斯蒂芬妮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连衣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她站在床头,低垂着头,手指绞着裙摆,像个等待审判的孩子。玛丽已经带着艾米睡在后院的地铺上,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斯蒂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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