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5)(10/14)

:“主人,您打我再上我……我喜欢这样,我知道您还在意我……”她嘴角微微上扬,可那眼神还是紧绷着,像在试探我会不会变脸。

之后的几天,店铺关门后的夜晚像是定下了一套程序,默契得让我既熟悉又陌生。天色一暗,我锁上门,屋里只剩壁炉的火光跳动,映得墙上影子扭曲。斯蒂芬妮不再等我拽她,她学会了主动,走过来,低头站在卧房门口,手指捏着裙角,低声说:“主人……”那声音细得像风过树梢,带着点颤,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麻木,像早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慢慢解开裙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又像在勾引,裙摆滑到脚踝,露出柔弱瘦小的身子,白得晃眼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微光,胳膊上那个“r”字烙印像个刺眼的记号。她弯腰从床头捡起那根细皮鞭,双手捧着递给我,低声说:“主人,打吧……免得把衣服弄坏了……”她这话听着像在解释,可那蓝眼睛低垂着,像在掩饰什么。

我接过鞭子,握在手里鞭梢垂在地上,拖出一道浅浅的影。她越是这副顺从模样,越像根刺扎进我心里,刺激得我手痒。她站在那儿,低头垂手,

金发散在肩上,像个听话的玩偶。我扬起鞭子,抽下去,鞭梢甩出一声脆响,落在她臀上,皮肤立刻泛起一道红痕。她身子抖了抖,轻哼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谢主人……”

我没停手,又抽了几下,她每挨一下就哼一声,声音断断续续,眼泪终于滑下来,顺着脸颊淌到下巴,滴在地板上,像珍珠摔碎。她咬着唇,牙齿嵌进下唇,咬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可她没躲,背挺得笔直,手指抓着空气,像在忍住喊疼。  她的眼泪成了我最好的催情药剂,那湿漉漉的蓝眼睛,泪光闪闪,像在勾我心底最暗的东西。我扔下鞭子,一把抓住她肩膀,把她拉上床,她轻呼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褥子上,金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乱糟糟的丝线。我俯下身,直接分开她的腿,压上去,占有她时每一下都带着暴虐的意味,像要把她捏碎。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低声哼着,声音细得像猫叫,眼泪淌得更多,挂在睫毛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低头瞧她,她没反抗,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低声说:“主人,我愿意……您高兴就好……”那声音里满是顺从,可那眼泪却像在控诉什么。

我加快动作,手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皮肤泛起红印,她轻哼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我喘着粗气,享受着她娇弱的身子被我掌控的快感,那股暴虐的冲动像火一样烧着,直到完事,我才翻身躺下,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她喘着气,侧身缩在我旁边,手指轻轻碰着我的胳膊,低声说:“主人,您满意吗?”那蓝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小心翼翼,像怕我不高兴,像只被驯服的小猫。我心里却觉着,她这丫头真是抽几下就服服帖帖,跟那些别的黑奶没啥两样,可能也指望把我伺候好了,死后上天堂。

我盯着屋顶,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以前还不忍看她麻木空洞的眼神,那时候她刚来,我瞧着她那蓝眼睛,总觉着有点可怜,想给她半个家人的待遇。可现在呢?我享受她的眼泪,喜欢她被鞭子抽得娇弱顺从的样子,那泪光闪闪的模样成了我最烈的催情药剂。我觉得自己堕落得不是我了,明明几个月前还想着“仁厚待下”,如今却只想驯服她,把她捏在手里,像个玩物。

第二天白天斯蒂芬妮看到玛丽了,眼泪忽然就挂在睫毛上了。她咬咬唇,低声说:“玛丽姐,我跟你说句悄悄话行吗?”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瞟了我一眼,见我没吭声,才起身拉着玛丽往库房角落走。

我没动,端着茶杯假装没听见,可耳朵却竖起来。那俩丫头蹲在茶叶箱后头,低声嘀咕,声音断断

续续传过来。

斯蒂芬妮抽了抽鼻子,低声说:“玛丽姐,我觉着主人变了。以前他对我好,摸我头发时手都是轻的,我以为他真心疼我。可现在……他跟以前的主人一个样了,先拿鞭子抽我,抽得我服服帖帖,再随便玩弄我。我昨晚又挨了几鞭子,疼得半夜睡不着,可他压上来时,我连哼都不敢哼。他以前的好,都是假的吧?”  她声音里带着点哽咽,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玛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叹了口气,说:“丫头,你这苦比我以前少多了,该知足了。我在庄园那会儿,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没人管你疼不疼。主人现在打你几下就上你,比起以前那些监工糟蹋人,他还算轻的。你有吃有住,还能歇着,这不比以前强?”

斯蒂芬妮擦了擦眼泪,低声说:“我也没觉得苦。主人这么对我,我觉着也挺好,终于是以前那熟悉的生活。他抽我几下,我知道他还想要我,比起被卖掉强。我就是觉着……他跟我,终归是主奶有别。他以前打我也跟挠痒痒一样,下手可轻了。现在打我的力度和以前的主人一个样,他眼里我就是个物件了,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她这话说得轻,可那语气里透着股死水般的平静,像早就认了命。玛丽拍拍她肩膀,低声说:“别想太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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