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5)(2/14)

尽力,可搬货打扫总差点火候。苏珊在这儿,既能帮衬,又能陪陪玛丽,也不算坏事。我低声说:“行,那就留下吧。租约还能续吗?”

露西咧嘴一笑,低声说:“当然能,你想要多久都行。玛丽这身子,离了你这儿怕是更难熬。”

我又拿了6个月的租金,觉得现在玛丽对我也挺重要的,她老实本分,从不奢求什么,做家务是一把好手,有她在我能省很多事。

苏珊来了后,玛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欣慰的样子。她坐在库房角落的草垫上,搂着苏珊手指虽虚弱,可眼神柔得像化开的春水。我走过去说:“玛丽,你和苏珊这一个月啥也不用干,安心歇着就好。现在店里不忙,我一个人也能忙过来。”

玛丽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低声说:“主人,不用,我歇几天就……”

我摆摆手,打断她:“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身子得养好,苏珊也刚来,多陪陪她。”她没再犟,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松了口气。

斯蒂芬妮晚上对我黏得更紧了,锁上门,我刚坐下喝口茶,她就凑过来,跪在我腿边,纤瘦的手臂搂住我腰,金发蹭着我胸口,低声呢喃:“主人,现在玛丽歇着,就我陪您了,您眼里只有我了吧?”

她仰起脸,蓝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手指顺着我衬衫缝隙钻进去,轻轻挠着,像只急着讨宠的小猫。她爬上床时,身子故意贴着我,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主人,您今晚就宠我一个吧,我比玛丽好看,也比她听话。”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点得意的颤动,像觉着自己终于独占了这屋里的头一份。

我摸摸她头发,可她翻身坐到我腿上,裙子撩起一角,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诱惑的口吻说:“主人,您看我这皮肤,谁能比得上?我知道您喜欢白的,现在没人跟我抢了,您就多疼疼我吧。”

她眼底闪着股得意劲儿,像只刚赢了的小麻雀,嘴角上扬,笑得又甜又狡。我拍拍她背说:“行了,别闹,睡觉。”她哼了声,抱着我不撒手,整晚都趴在我怀里,像生怕我跑了。她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勾人,金发软得像丝绸,披在肩上,蓝眼睛亮得像海水,白得晃眼的皮肤,瘦得恰到好处的腰肢,每一处都完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她顺从得像只小猫,低声喊“主人”时,嗓子甜得能让我感到心肝都跟着飘起来。

艾米却不一样。她这些天老在我身边晃悠,抱着扫帚扫地时,偷瞄我一眼,低声说:“主人,能干更多活儿。”

那天我坐在柜台后喝茶,她端了杯热水过来,站在旁边,低声说:“主人,我也能像斯蒂芬妮那样服侍您。以前在种植园,主人和监工都糟蹋我这么大的丫头,我不怕……”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底闪着点倔,像在证明自己有用。她顿了顿,低头捏着裙角,低声说:“我八岁那年,像苏珊这么大,就见过他们糟蹋我娘。那天晚上,监工把我妈妈拖到谷仓,三个男人围着她笑,她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拿鞭子抽她,说不听话就卖了她。我躲在柴堆后头,眼睁睁看着……还有别的丫头,十二三岁,跟我差不多大,也被他们拖去,一个叫苏西的,第二天满身血,腿都走不了路,监工还骂她懒。”

我手一抖,茶水泼了点在账簿上,心里猛地一沉,可我瞧着她瘦巴巴的身子,跟个没长开的孩子似的,怎么也下不去手。那些画面在她嘴里说得平平淡淡,可我听着,南方这些白人监工,连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都不放过,简直形同禽兽,毫无人伦。

我低声说:“艾米,你还小,别说这些。我不要你干那个。”她咬咬唇,低声问:“主人,是嫌我不好吗?”

我摆摆手,低声说:“不是。你扫地、送茶就够了,别学那些。”

心里却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规矩,朝廷律法对奸淫女罚得很重,轻则杖责后流放,重则秋后斩首。我在这儿虽没法守全,可总觉着,碰她这种年纪的丫头太下作。

艾米听了这话,眼泪汪汪地挂在睫毛上,低声说:“先生,我知道了。”她转身跑回前厅,扫地的动静大了些,像在发泄啥。我端着茶杯,心里堵得慌,她娘故意疏远她,她就往我这儿靠,可我不想让她过早懂那些事。她兴许再过几年就得面对这些,可现在,我只想让她多留点孩子样。

玛丽在库房里瞧着这一切,没吭声,只是低头搂紧苏珊,低声说:“闺女,你听主人的话,别乱跑。”苏珊点点头,靠在她怀里,安静得像她妈妈的影子。  这几天白天,街上开始疯传佐治亚也要宣布独立了,到了1月19日,佐治亚宣布正式退出美利坚联邦。街上陷入了狂热欢庆的气氛,比圣诞节还要热闹,不时有人朝天上放几枪炫耀武力。一群人聚在一起又唱又跳的,南方这些个民歌我觉得曲子都一样,换个歌词就是新歌。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抬头,外头乱乱,仗打不打,轮不到我操心。眼下这日子还算平静,趁着还没塌天,我得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锁了门,我坐在床边,斯蒂芬妮照旧黏上来。她那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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