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6)(9/12)

像要榨干我,每一下都烧得我脑子空白,汗水滴在她背上,砸出轻响,像雨点打芭蕉。

她哼声里夹着顺从,腰塌得更低,臀肉在我掌心颤,像刚熟的果实摇摇欲坠。到最后,她瘫在我怀里,脸红得像烧透的胭脂,唇肿得像咬破的樱桃,眼角挂着泪珠,胸脯还在颤,汗水黏着金发,贴在她额头,像画里的妖精,喘息乱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每一处都让我上头,像是为我生来的一样。  枕席之外,斯蒂芬妮更是没得挑的女仆。玛丽带着苏珊和艾米走了后,她一声不吭把家务全接了过去。早晚做饭;中午扫地洗衣,卧室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她手脚麻利,偶尔还哼点小调,声音轻得像风,偏偏让我心里热乎。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纤腰一扭,金发一晃,都让我心跳暂停。

我收拾好行装,翻出那套假身份文件——朗德·莫林的身份材料,这些东西我要背熟了,免得用的出现纰漏。

4月末,霍克船长的青瓷号返回萨凡纳,还

带来了另一艘150吨的风范和蒸汽双动力货船,蒙特利尔百合号,船长是他的朋友,哈克·布兰德,36岁的加拿大冒险家,现在也接受了卡特先生的雇佣,来为南方做事。

霍克上岸后懒散的叼着烟斗,吐了口白雾说:“这趟不容易。从加拿大启航时,听说南北要开打了,我跟哈克合计一下,绕道百慕大,宁可晚几天,也别撞北军舰队的枪口,航行时间增加了,但也安全。船员里几个迪克西,家在这边,嚷着要加入南方军。百慕大那儿,又有俩胆小的,听说开战,卷铺盖跑了,这两天得招几个新人。”

不远处马里诺正安排人手从船上卸下毛呢,火药,皮革等货物,卡特家的4公子查尔斯也代表南方军军需部,过来签收和带走这次运来的部分物资,剩下的东西才归卡特先生所有,雅各布去找门路分销。现在南方政府一面宣称要打击走私,一面又依赖走私,我手持军需部通行证,晚上出门也没人管了。

我牵着斯蒂芬妮的手,往卡特先生的庄园走,脚下的石板路硌得人生疼。她的金发在风里晃,像枯草晃在秋天的田里,蓝眼睛低垂盯着脚下,没了往日的甜笑。她快走几个上前抓着我的手,手心凉得像浸了水的布,步子慢得像在拖。我低头看她,穿着那件旧棉裙,腰细得像柳条,肩头却塌着,像背了看不见的担子。  到了庄园门口,她停下,蹲下来,慢吞吞脱下我圣诞节时给她买的那双旧皮鞋,她光着脚踩在泥地上,脚趾蜷着,低声说:“主人奶隶没鞋穿的……不配。以后,不能穿了。”

她把鞋递给我,嘴角抖了抖,像是想笑又笑不出,眼眶红得像抹了胭脂。  我接过鞋,看到她的脚底沾了泥,细白的脚踝在晨光下像白瓷,刺得我眼酸。我从包里掏出一条刚买的灰色旧披肩,给她披上,低声说:“别冻着,庄园夜里冷。”她嗯了一声,头埋进披肩,像是想藏住那点泪光。我心头一疼,舍不得她这模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拍拍她肩,哑声说:“去吧,卡特先生那儿安全。”

乔伊从庄园里迎出来,他瞅了眼斯蒂芬妮,冲我眨眨眼:“你放心,这丫头我偷着照看。卡特那老狐狸忙着算账,哪顾得上她?饭我多分她一口,活儿我替她挡点,你安心做你的事去。”

我点点头,低声说:“谢了,乔伊,拜托你了,回头给你带瓶好酒。”  他摆摆手笑道:“别婆婆妈妈的,回来请我喝一杯就成,卡特先生正在等你。”斯蒂芬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湿漉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没说啥,跟着乔伊往庄园里走。她的背影瘦得像

根芦苇,披肩晃得像破帆,我拿着那双旧鞋放进布袋里,站了半天,直到看着她拐进院子,才转身走向另一边。

卡特先生在庄园的书房等我,屋里一股墨水和雪茄的味儿,桌上摊着账本和地图。他神情严肃,我一进门,他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莫林,来的正好。”

没等我开口,他指着一个矮胖的男人,穿着邦联海关的灰制服,胸口别着块铭牌,脸圆得像满月,笑得却没温度。“这位是萨凡纳海关的布朗先生,以后兴许有别的任务交给你。”

布朗冲我点头,眼神像在量我分量,说了几句场面话——港口查得严,货得小心——便拎着帽子走了,皮靴踩得地板咚咚响。

门一关,卡特先生点上雪茄,吐了口白雾:“莫林,往后枪得随时带身上。这地儿,治安本就乱,美国如今更像个火药桶,外国也不太平,海上劫船的,陆上抢货的都逐渐多了。”

我点点头,他又拉开抽屉,推过来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棉花的价和船期,“棉花的事,英国佬急着要,价压得狠。你跟霍克、马里诺多合计,计划他们定,我不掺和。眼下,我只信你们仨外人的本事。货运也好,别的任务也罢,我给你们撑腰,别让我失望。”

我没吭声,折好纸塞进包里,起身告辞。卡特没留我,只挥挥手,烟雾在他身后散开,像堵灰墙,在我身后另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匆匆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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