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同人番外之新婚夜的余烬 12-14)(14/18)

人窒息作呕的、不断扩大的污迹。

这具曾带来无尽恐惧的躯体,此刻只剩下污秽、血腥和死一般的、令人耳鸣的寂静,吞噬着房间里的一切。

只有姐妹两人粗重、惊恐、带着劫后余生巨大震颤的喘息声,在弥漫着浓烈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浑浊空气里,沉重地、艰难地起伏、回荡,如同濒死者最后的挣扎。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汗味、精液的腥膻味以及尘埃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地狱气息。

(十四)新生

童小熙依然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上布满青紫和污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随那声闷响飘散,只剩下一个破碎的躯壳。童素笙则如同脱力般,握着那半截沾满暗红粘稠物的锋利瓷瓶颈,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变得僵硬的躯体,眼中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疯狂恨意,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最终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封般的死寂。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撕裂般的灼痛,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核心深处顽固地弥漫开来,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在牵扯尚未愈合的伤口。那并非单纯的皮肉之苦,而是某种更深刻的东西被粗暴入后留下的、持续不断的阴冷钝痛,如同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子宫深处,每一

次呼吸都带来隐秘的啃噬。

而遍布娇躯的,是另一种触目惊心的印记,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齿痕如同野蛮的烙印,在锁骨、在胸脯、在腰肢,在每一寸曾被肆意啃咬、吮吸、揉捏过的地方,留下了青紫交错的淤痕。这些印记不仅仅是皮肉伤,更像是某种污秽的印章,烙印着被强行刻入骨髓的屈辱。指痕粗暴地陷进柔软的乳肉,留下久久不散的胀痛和麻木,每一次衣料的摩擦都唤醒那被侵犯、被物化的尖锐记忆。  然而,比这生理的剧痛更蚀骨、更令人窒息的,是那强行植入的、扭曲的感官记忆。异物侵入时撕裂的剧痛与诡异的饱胀感交织;粗糙手掌游走带来的冰冷战栗与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生理反应混杂;绝望的哭喊被淹没在施暴者沉重的喘息中,身体在极度的抗拒与无法控制的应激挣扎之间撕裂……这些截然相反、彼此撕扯的感觉——纯粹的屈辱与被迫的、背叛肉体意志的微弱快感——如同肮脏的油污混入清泉,在她们被蹂躏殆尽的灵魂深处剧烈地翻滚、发酵,形成一种无法剥离、无法言说的精神剧毒。

这些并不陌生的记忆,却唤醒了童小熙当初心中的迷惑,那次从温泉回来后身体的异样,荒野别墅中被抹去记忆却烙在肌肤上的印记,与当前肌体的感知一点点得对应起来,一些面孔也开始渐渐在童小熙眼前扭曲、放大,变得无比清晰:周益延谢顶如地中海的脑袋在她胸乳上贪婪啃噬,肥辉、钱超甚至是宋逸书,在那个布满灰尘的昏暗角落,一次次贯穿她的下体。她看到扭曲的人影在晃动,无数冰冷的手指如蛞蝓般黏腻爬过肌肤。远处传来文梓柔破碎的呜咽,傅若昕嘶哑的咒骂,身体突然被沉重的力量再次贯穿,某个滚烫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机械地冲撞,把灵魂撞成飞散的尘埃,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霉变的波纹疯狂旋转,粗重的喘息喷在颈侧,带着腥气。所有的声响、触感、剧痛,最终都沉入浓稠粘滞的黑暗。唯有身体深处被反复撕裂的灼痛,顽固地烙印在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这一切,如同跗骨之蛆,构成一幅幅永不褪色、充满痛楚与混乱的感官图景,不可避免的在以后的若干个寂静的深夜,在每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触碰,甚至在看似安全的晨曦微光中,骤然复苏。这梦魇早已超越了记忆的范畴,它化作一种深刻的、生理性的烙印,深深刻进她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的编码里,成为她们呼吸的空气,成为她们无法逃离的、永恒的内在牢狱。

“小熙……”童素笙猛地扔掉手中染血的瓷器残片,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踉跄着,几乎是扑跪到妹妹身边,

颤抖的、染血的手指,笨拙而急切地去解妹妹手腕上那深陷皮肉、浸透泪水和血水的绳索。她拾起自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家居服,带着体温和浓重的血腥味,紧紧裹住妹妹冰冷、赤裸、不住颤抖的娇小身躯。“没事了……没事了……小熙不怕……姐姐在……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里……”

她将妹妹惊恐中僵硬的身体死死搂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保护起来。她嘶哑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破碎的安抚,不知是说给怀中失魂的妹妹听,还是说给那个同样支离破碎、需要支撑的自己听。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妹妹脸上的冰凉,无声地滴落在沾满污秽的地毯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她们一生中最冷静也最疯狂的时刻。巨大的恐惧和求生欲压倒了所有情绪。她们用毛巾和床单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和污物,用童素笙的旧行李箱装摄影师的相机、电脑和所有能找到的存储设备。她们合力将摄影师的尸体拖进他开来的那辆黑色轿车后备箱——沉甸甸的,像装着一袋冰冷的石头。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童素笙开着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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