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今夜始(8-9)(3/7)

,他身上那股草和汗水混合的臭味让席吟胃里一阵阵痉挛。她感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席吟甚至来不及尖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就从下体传来,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好痛……比第一次和鲁冠雄做时还要痛上千百倍。那不是性交,那是酷刑。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只是像一头情

野兽,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绝望的抽噎。

不知过了多久,昊哥终于从她的身上离开。可噩梦远没有结束。那个姓齐的男人又走了过来。他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席吟张开嘴,然后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臊恶臭充满了女孩的口腔和鼻腔,她拼命地干呕,却被他的鸡巴深地顶入喉咙。席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屈辱得无以复加。她的视线变得模糊,透过泪水,能看到鲁冠雄正把他的肉棒塞进孙蓉蓉的嘴里。两个清纯的高中女孩,就像两件被摆在流水线上的物品,被他们轮流使用着身体上所有的孔洞。席吟甚至能听到他们带着淫笑的交谈声。

“鲁局,还是你这个嫩,水多,夹得紧!”

“哈哈哈,老齐,你那个嘴巴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婆的还会吸?”

这些污言秽语,比他们在自己身上的暴行还要刺痛。席吟的灵魂仿佛被剥离了身体,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看着孙蓉蓉的身体被他们当成玩物。她们不再是省重点里人人艳羡的校花和班花,她们也不再是席吟和孙蓉蓉,她们只是两个没有名字的、会喘气的逼和嘴。  终于,轮奸者们似乎玩腻了这种方式。女孩们被解开了绳索,随即她们像两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地板上。席吟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只想就这么躺着,直到死去。可鲁冠雄显然没有尽兴。他一手一个,揪着她和孙蓉蓉的头发,把两个小小的脑袋按了下去,按向他那肮脏的胯下。

“来,两个小骚货一起给老子舔,看谁舔得好!”

席吟的脸颊被迫贴着孙蓉蓉冰冷的脸颊,她们俩的头被他按在一起,去伺候同一个东西——混杂着体液精液的丑陋肉棒

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腥膻气味,像一堵墙,蛮横地撞进了席吟的鼻腔,霸占了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感官被彻底地、侮辱性地侵犯。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己不断涌出的眼泪,还是身旁那个同样在无声哭泣的女孩的。胃里像有无数只手在翻搅,酸水和胆汁叫嚣着要冲破喉咙,但她不敢。她甚至不敢有丝毫的退缩和抗拒,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任何反抗的念头,都只会换来更残忍、更没有底线的对待。在这里,她们不是人,只是两个会呼吸的、有温度的肉穴。  接下来的记忆,仿佛是地狱里最混乱、最癫狂的篇章。此生第一次,席吟感觉自己像一个破烂的布偶,被

他们粗暴地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各样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尽羞辱的姿势。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已经放弃了连贯的思考,只剩下一个个破碎的、烙印着剧痛和耻辱的画面。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吧。她像一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前面是昊哥?后面是那个姓齐的男人?还是鲁冠雄也参与了?她不知道。记忆已然碎了一地。她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先是被拉扯,然后,无论是自己的嘴巴,还是下体,都被身前身后的男人强行撑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即将撕裂的极限。两个狗男人操弄,并不同步。每一次不同步的、野蛮的撞击,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将她从中间一分为二。前面的每一次深喉,都顶得她几欲作呕,胃里翻江倒海;后面的每一次挺进,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和内脏都要被捣烂。她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一种纯粹的、被当成工具拉伸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剧痛。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耳边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得意的淫笑,和身旁另一个身体同样被贯穿着的——孙蓉蓉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小兽般的呜咽。

还有一个画面,更加荒谬,更加下流。她和孙蓉蓉被命令面对面地紧紧抱在一起,像是两个寻求慰藉的、可怜的孪生姐妹。她们的胸脯相贴,双腿被迫交缠。然后,鲁冠雄那根粗壮的肉棒,就挤压在她们紧密贴合的、年轻的耻丘之间,用一种极其野蛮的力道疯狂地耸动、摩擦。那不是真正的插入,却比插入更具侮辱性。她们被迫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去共同取悦同一个男人,像一个特制的、由两个女孩最神秘的耻部组成的、活生生的飞机杯。席茵能清晰地感觉到孙蓉蓉的眼泪,一滴一滴,滚烫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眼泪不像水,更像是熔化了的、带着绝望温度的铁汁,每一滴都将她的皮肤灼烧出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她抱着孙蓉蓉,感觉到对方同样在抱着自己,那是一种在无边地狱里,两只濒死的羔羊最后的、徒劳的依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