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能(第二章1)（6/8）

抖。教堂的景色逐渐消失，墙壁上的一切皆为血的培养皿，正因为这里的灯光比较特殊才显得像教堂中的彩绘玻璃，教堂的景色只是一个粗陋的投影掩饰。这些小魔术远不如我的影真实可见，那位身着修服的神父脱下自己的衣服转过身，他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谁才是影？谁才是自己？看清楚？”他一身正气的说， 我的思想和意识，他也知晓，我的动作和眼神他也一样能同时模仿。他和我也一样身穿着较为沉重的仪式刀具，我犹豫了…这时候我开始思考，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我吗？

“咳！周琦…” 我见伊维拉吐鲜血，半跪在地上，用枪击她的周围，尽量不让那些血管和神经

靠近她，那快速的运动让她身上的参差不齐的鳞片划了不少骨和皮肤，同时高速的运动，心脏和体力是她绝对承受不住的，何况她还有个一米九的高个子。

“别再继续动了！变异是劣势发展，你这样下去会累死在这…妈的！” 我跑到她身边，我根本扶不动她，太沉了，她那粗重的呼吸就算是耳朵和眼睛一起呼吸都无法供给起她一循环的氧气来。

这些玩意越来越多，前面的走廊还少，我是不是该抛弃…我没有办法犹豫，可是伊维拉比我还要果断，还要果断，用尽她自己全身的力气把我扔了出去。

“呃啊！搞什么！”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声朝伊维拉嘶吼，伊维拉闭上眼睛，流出了属于她家乡的那几滴眼泪，无数的血管和神经钻进她的嘴里、耳朵、眼睛、鼻子，过分到连她的下体和肚脐。

她对我微笑，就像是那次谢利亚尔一样的站起来，将整个狭窄走廊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任由那些血管和神经侵袭，任凭失禁与欲漾在自身，始终是那一个坚挺。

“来世…见！” 我刚跑出不去不远，伊维拉在我的身后艰难的吼道。

“来世…来世……” 我已经快疯了，眼前的这一切显然超出我的预料，我还是这样压抑着自己的绪，想哭又哭不出的难受，现在还不能哭泣，时刻告诉着自己理智，努力不去看身后伊维拉的惨状。这和谢利亚尔那壮烈的牺牲截然不同，我和她的友谊是极好的，无论任何艰险都是我与她一同渡过…如今她为了我的事死去，我就算是不去想她的离开，我也会因为这些愧疚哭泣。

“内脏有些裂…无碍无碍。” 陈洁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安慰着我的同时指导我如何在没有任何工具的况下用影进行简易的手术，我很害怕自己因为失误会让陈洁死去。“死不了，死了也赖我指导不当…” 陈洁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心思一样解答我心中的想法，影的双手沾染了陈洁的鲜血，摆弄着把几枚弹和一些碎片从内脏和皮中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影包扎……” 影能模仿出任何刀具来，同时影能分出很大一部分进行止血，只要把这些弹和碎片弄出来，把陈洁的影腹与陈洁原本的腹结合就能暂时撑很大一会，就像上次我用影抵挡了腹部的贯穿伤一样。

“有什么东西顺着血而来。” 影对我说，此时我也刚好完成了对陈洁的包扎，只要能在陈洁能支撑的时间内，带她…击穿这里。

“理想是现实的未来，没有理想现实也无法铺垫如此。” 我很坚

信，无论眼前的是谁，无论我的生死，我要因为自己害怕自己生命的消逝而不去为我的学生们的报仇吗？哪怕是眼前的就是我，就是我的生命，我手上沾染的鲜血…也已经无法被救赎。

神圣的教堂照耀了广阔的血培养皿，我来救你们了…我的学生，这些亡命之徒，他们害死了多少，多少自己的同胞，每个都是平等且平权的，不应该自相残杀…客观的！客观的！谁愿意去客观的看待！

如果有偷了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将其绳之以法，如果有灭了我的国家，我一定要恨其一生的去追杀，穷尽我的生命，类是永远无法顾全大局的，或多或少的心软与冲动…都是类的弱点，有了这些才算是类，我不是那些战争的狂魔、极度利己的资本，我只是重视感的老师、医生。

“你他妈的给我去死！” 我朝着讲台奔去，全身的锁链随我肌颤抖的时刻，厚重的刀具被齿和滑驱动，咬合、滑动之间如此流畅，刀具在飞出去的其中咔嚓咔嚓的运转展开，叮咚叮咚的碰撞声就是他的丧钟。

“你决定了吗？” 他和我一样的行动，刀具与锁链完全相同且相撞，迸发出的火花和力量让我们两个连忙后退。

“是镜子…还是现实？是镜子吗？是镜子吧！” 我心中自问自答，在这个反复的回答与疑问之间，我们之间锁链也在碰撞，火花闪耀我的双目，刀具将我们两个的脸颊映，心跳随着运动激跳，随时都会停止，也许是他的，也许是我的。

“儿的身体还算不错…” 陈柳云的床上，是他儿的体，是一比一的克隆体，我有资本享用这些玩意，我尤其喜欢自己儿的身体，在儿年轻亭亭玉立之时就已经用她的基因克隆无数无意识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