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满堂(1-10)(4/17)

应就一泄如注,本来是花洞喷着尿,后面鸡巴也抽搐着射精了,两股液在空中乱射,落在桌上,混进香炉里,拍在棺木上,急促的排泄声在空荡的灵堂里异常明显,此时若有人路过必然要为眼前一幕面红耳赤。

顾廉尿得停不下来,也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情,打着尿颤把头埋在高娴颈窝里,脚心用力弓着,趾尖也蜷起来。

“唔啊……又乱撒尿了…尿到老爷那里……狗狗的骚尿……”

“嗯,可惜啊,尿他嘴里估计更喜欢。”

“呜呜…太羞了……不…不要当坏狗狗……”

“谁说的,明明是好狗。”高娴肩膀被眼泪口水弄得湿湿的,她不喜欢,握着顾廉的大腿用把尿姿势将人端上桌。

“姨娘,烛火灭了……我爹这人最重视排场,他会生气的,给他点上。”

至于怎么点,当然是谁浇灭的谁负责。

当顾廉跪在桌上用阴道夹着蜡烛笨拙引火的时候,高娴看着不远处那个着长衫的人影,镜片折射的冷光阴测测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高娴冷笑,也不知道看得多仔细,自己做口型说的“归我了”,希望他看得清。

第3章 打架

顾廉幼时家道中落,知书达礼的富家少爷就这么被卖进了秦楼楚馆。

因着性子倔强不肯折腰,他铁了心不学那些侍候人的艳淫手段,鞭子都不知打坏多少根,教也教不成,打也打不怕,楼里最终放弃了出售初夜的盘算,改为公开售卖调教权。

当初走到哪都能引起哗然的天仙公子成了行情价里最便宜的货物,有冲着他少爷身份来的,垂涎他美色的,好奇双儿什么滋味的,各式各样的公狗骑在他身上耸动的那一刻,共同对一件人形商品施以极端的性暴力使得阶级之间的天堑得到了短暂的消弭,他成了一只好用的公共便盆。

顾廉没日没夜被轮奸,嘴里含的不是药就是鸡巴,他被钳在空中满院子游行,路过的男人往他嘴里塞一枚铜板可以使用他身体的任何部位来射精

一场游下来,顾廉的面颊几欲被满嘴铜板撑破,后来的只能转手塞进屁眼儿里,肚腹往往被灌得如怀胎六月那般膨隆。

高老爷就是在一场淫会上看中了顾廉从他人腿间露出的半张脸,彼时他已然废了,哪能在人前玩他,于是想法子把人买了从偏门抬了进来。

顾廉这样式儿的,便是无法亲自上他,教他每日用嘴给自己的肉屌泡泡澡也是极好,况且他也算久经风月,有的是法子让人淫态毕露,生不如死。

从宁死不屈到主动跨在客人腿上激情肏,顾廉用了多久,不知道。他早不再念那些礼易春秋,现下尽职尽责当个俵子。

俵子是不会挑宾客的,大少爷背着老爷同他媾和,他就同时做起父子两人的胯下母狗。

相较之下,大少爷待他算是极温和了,可惜大少爷并不是什么话本里的痴情公子,他只是在他身上试探掌控一切的可能性而已。

高祥玉想要他爹的命,顾廉也厌烦了陪老太监玩劳什子变态游戏

,偏偏老爷子又宝贝他得紧,不惜被榨干阳气也要他日日伺候着,顾廉喂到嘴边的,哪怕是穿肠毒药也能一饮而尽,眼都不带眨的。

高老爷江河日下,离归西就差那么一点刺激。

高娴回来了。

高祥安的子弹终究没有打出去,最看中的儿子要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杀他,高老爷一口气没上来,颤颤巍巍指着高祥安的手砸在床上,人像株枯草那样迅速衰败。

高老爷死的第二天,高祥安才接到大洋彼端的弟弟来的消息:

妹已知晓,星夜归国,望兄照拂。

高祥安攥着这一纸简短的电文出神,聪慧如他,事实上早已猜了八九不离十,从前是他去信拜托弟弟照顾高娴,如今反过来,他突然有种圈在命运循环里的怪异感。

高祥安勉强理了理乱麻一样的思绪,给弟弟回电:

妹平安抵达,祥寅放心。另,父亲身故,何时归家?

送殡那天,三房的四少爷终于姗姗来迟。

也不知道听了什么风声,闯进门就朝高娴冲过去,掏枪直指她眉心。

好好的送殡场面被他一棍子搅乱了,脚夫刚刚抬起的棺材也在一片混乱中摔了个实实在在。

“高祥宣你闹什么!?”高祥安对这一变故始料未及,他护妹心切,上前拉着高娴就想把人挡在身后。

“宣儿,快,快把枪放下,这么大的日子,别惊扰你爹了……”三姨太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养出高祥宣这棵歪脖子树的,尚未可知。

“小五,你别躲啊,做了坏事不敢承认,这可不是好孩子,还是说你们女人……”

“宣儿你别乱说话,娴儿她日日给你们父亲守灵,哪里就……”

“四哥说的对,我不该躲,”高娴轻轻巧巧把高祥安的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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