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税务员(4)(7/19)
闷热的空气和那些我无法理解的语言给融化掉。
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那个市教育局的陈处长突然话锋一转,用胳膊肘捣了捣身旁的吕叔叔,脸上带着一种男都懂的、暧昧的笑容。
“我说,老吕,”他说,声音,因为喝了酒和被热气蒸着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你今天带来的那个程蕾……不简单啊。我刚才敬她酒的时候,你没看见,那小眼神,跟那小眼神,跟刀子似的,刮得我脸上生疼。这种,
子烈,不好驾驭吧?”
我那颗昏昏沉沉的脑袋,在那一瞬间猛地清醒了过来。我竖起了耳朵,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桑拿房里很闷,木板烫得皮肤发疼,空气里弥漫着一
被烤
的松木混合着汗
的、奇特的味道。吕叔叔靠在滚烫的木墙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着高温带来的的晕眩感。他脸上挂着一层薄
薄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带着笑意的嗯声,那声音拖得很长,充满了某种回味无穷的意味。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总是显得很温和的眼睛里,此刻却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像是酒足饭饱后的、慵懒的满足感。
“老陈,你看还是准的,”他慢悠悠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这就像吃鱼。清蒸的鱼,吃的是那个鲜味儿,但总觉得寡淡。
发送内容到ltxsbǎ@GMAIL.com?com还是得吃这种带刺的野生江鱼,虽然不一定多
,但你把那根最硬的主刺给抽出来的时候,那滋味……啧啧,不一样。”
他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这间狭小而闷热的木屋里,响起了一阵意味长的、男
们都懂的、低低的哄笑声。
那个市教育局的陈处长,用他那肥厚的手掌拍了拍自己滚圆的肚子,笑得最大声。他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我,然后转回,用一种更加肆无忌惮的、带着酒气的粗俗腔调说:
“老吕你这比喻,辟!不过我可跟你说,这种
,就是一盘菜,看着好看,闻着香,尝一
,扎嘴!也就你吕局长有这个耐心,肯花功夫去挑刺。要换了我,直接一筷子,夹散了算逑!什么清高不清高,关了灯,拉到床上,还不都一个样?我就不信,她还能给你念出首唐诗来?”
他的话像一瓢滚烫的、混杂着油污的泔水,劈盖脸地泼了过来。我感觉我脸上那层薄薄的皮肤,都被烫得生疼。
我下意识地抬去看吕叔叔。
我以为他会生气,或者至少会出言制止。
可他没有。
他只是笑了笑,摇了摇,那动作像一个宽宏大量的学者,在纠正一个学生粗浅而又错误的观点。
“老陈,你这就把事看简单了。”他拿起旁边一条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用一种近乎于讲课的、充满了智力优越感的语气,不紧不慢地接着说:
“你说的,是最低级的玩法,那是纯粹的发泄,没意思。对付这种,乐趣不在于把她夹散,而在于”品“。你得懂她心里那点九曲十八弯。她骨子里,比谁都傲,觉得全天下的男
都配不上她。可她又不得不低
。所以啊,你不能让她觉得是她在求你,更不能让她觉得是你在强迫她。”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慢慢地摇了摇。
“你要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一场等价换
。她用她最宝贵的东西,换她儿子一个光明的前途。你把这个前途给她画得越大,越光明,她就觉得自己的牺牲越值得,心里那点负罪感,就越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于残忍的微笑。
“最妙的地方,就在这儿。她越是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易,她就越要敬业。她会比任何一个外面的
,都更卖力地,去伺候你,迎合你。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付出的价格。她在床上越是放
,心里就越觉得自己伟大。她会一边在你身下呻吟,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看,为了我儿子,我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你看着一个平里连跟你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恩赐的、清高得像仙
一样的
,在你面前,褪下所有伪装,用她最看不起的方式,去努力地取悦你……那种感觉,老陈,比单纯的男欢
,要刺激一百倍。”
他说完,又闭上了眼睛,靠在墙上,不再说话了。那神态,像一个刚刚享用完一场饕餮盛宴的、心满意足的美食家。
整个桑拿房里,一片死寂。只有墙角那个烧得通红的电炉,在发出“滋滋”的、细微的声响,像一条被烤得快要死的、小小的蛇。
我坐在那个滚烫的角落里,一动不动。我感觉自己像一个不小心,听到了魔鬼布道的、迷路的孩子。那些话,像一根根烧红了的、带着倒刺的铁丝,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在我的脑子里搅成了一团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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