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灯(1-10)(12/16)

按在浴室瓷砖上才回过神来。

“洗干净。”男人扯开她沾满呕吐物的衣领,“你现在很臭。”

热水冲刷下来,她蹲在花洒下抱紧膝盖,看着污水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明屿倚在门框上抛玩着一管药膏。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是怎么在纪律严苛的部队里活下去的?  容惜想不通。

“吓傻了?”他蹲下来捏她下巴,“让哥哥帮你洗?”

容惜摇头,却被他直接拎起来按在墙上。  明屿挤出一大坨药膏,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她后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容惜惊叫,随即意识到这是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软膏。

“这里也要。”明屿的手指转到她红肿的阴唇,挖出一大块药膏抹进去,“医院细菌多。”

她不好意思地瞥过头去,身体又不争气地悄悄流水了。

沈临越的声音正巧从门外传来:“晚饭做好了。”

明屿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垂眸望着她低低一笑。

“宝宝,你真的好可爱。”

……

一楼餐厅里飘着罐头肉的香气。

为了庆祝这趟外出收获颇丰,明屿奢侈地开了瓶红酒,暗红

液体在杯里像凝固的人血。

容惜盯着餐盘里的肉块,突然想起唐可心被撕下的每一块肉

“吃。”沈临越敲了敲她盘子。

金属撞击声让容惜一颤,筷子掉在地毯上。  明屿叹了口气,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张嘴,小荔枝。”

容惜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红酒滑过喉咙时她突然呛到,液体从鼻腔喷出来。沈临越皱眉递来餐巾,她却头一回胆大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救她…”说话声细如蚊呐,“她也是…你们会需要的…”

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明屿的酒杯停在半空,沈临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话说清楚。”沈临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容惜的指尖掐进掌心,深呼吸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性工具吗?多一个不是更好?明明救人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们分明只是喜欢见死不救…你们不是军人吗?军人不是应该保护平民百姓吗……”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被沈临越拽起来按在餐桌上,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压迫十足。

“这番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沈临越的声音很轻,却让容惜寒毛直竖。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看不听话的宠物。

“第一,我们需要干净稳定的,而不是有风险的残次品。”

“第二,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爱人伴侣,甚至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恰巧被我们捡到的性玩具,没有不可替代性。”

“最后,你没有参与任何决策的权力,也不要以为有过那么一刻的温存,我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彻底碎掉,再也无法弥合。  容惜又变成初遇时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我…清楚了…”

脖颈被掐着,她的眼睛里又含着泪,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沈临越。可是男人却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爱人……啊!”

沈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性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他俯身咬她的锁骨

,粗大的龟头抵上她湿润的入口,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入喉咙。沈临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宫口

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头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小荔枝,你把沈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入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女被不留余力的男人操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沈临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穴如何吞吐粗长的肉棒。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除了会吃鸡巴,你还有什么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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