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灯(1-10)(7/16)

那就把你扔出去喂丧尸。或者……”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腺体,“让你生不如死。”  容惜打了个寒颤。

沈临越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开始漫不经心地讲述他们定下的规矩:不准擅自离开别墅、不准碰任何武器、发情期必须立刻报告……

这顿饭在沉默中继续。

明屿说起明天要去东区医院找抗生素,沈临越则检查着弹匣。容惜小口喝着汤,目光不自觉飘向沈临越的左手无名指——

那圈淡淡的戒痕。

“你在好奇这个?”

人的感知力总是异常敏锐,沈临越突然开口,晃了晃左手。

“丧偶。胃癌,病毒爆发前三个月。”  男人的语气云淡风轻,不过寥寥数语,落在容惜心

上却像是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女朋友倒是可能还活着。”明屿漫不经心地接过话茬,“她是大学讲师,在市做科研。”

他冲容惜眨眨眼,“比你高,没你软,做爱时喜欢关灯。”

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堵在容惜喉咙口。  她想起母亲常说的“要自爱”,想起父亲教导的“婚前守贞”。

现在她不仅同时被两个ph操得合不拢腿,还成了别人情中的第三者。

容惜胃里翻涌起来。她猛地站起,撞翻了椅子:“我…我去洗碗…”

“怎么,不高兴?”明屿挑眉,“别担心,小荔枝。现在这个世界,道德和法律都不存在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容惜咬住嘴唇,强忍泪水。

明屿说得对,在这个末世里,她一个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旁人做个道德无暇的圣人

“我…我明白了。”她低声说。

水流冲刷着碗碟,容惜机械地重复擦洗动作。客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偶尔夹杂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在两个ph眼里是什么——  一个干干净净的,末世里的稀缺资源,可以享用也可以交易的活体财产。

“别哭了。”沈临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胸膛贴着她后背,呼吸喷在耳廓上。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

她慌忙摇头,却被男人扳过下巴

沈临越的吻来得突然,带着烟草味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牙关。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像是某种惩罚性的标记。

“记住。”分开时他咬着她下唇警告,“你现在的命是我们给的。”

她怕得罪了他,含着泪乖乖点头

深了,容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数窗外的星星。  别墅区供电早已中断,但月光出奇地亮,给窗户镀上银边。隔壁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偶尔夹杂着物品碰撞的响动。

她轻轻抚摸后颈的腺体,那里还留着两个ph的牙印。临时标记最多维持三天,而她的发情期……

容惜夹紧双腿,羞耻地发现那里又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绷紧身体。月光勾勒出沈临越高大的轮廓,他没穿衣服,胯间巨物早已勃起,在腿间投下狰狞的阴影。

“明屿赌你今晚会主动来找我们。

”  沈临越走到床边,手指插进她发间,“我赌你不会。”

容惜瑟缩了一下。沈临越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将她拖到床边。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轻易分开她双腿,指尖探入早已湿透的甬道。

“果然在发情。”他抽出手指,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自己玩多久了?”

容惜羞愧地别过脸。沈临越却掐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龟头抵上她颤抖的穴口

“说,想要吗?”

容惜咬唇不语。

沈临越也不急,只是用龟头磨蹭她敏感的花蒂,前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直至快感如潮水涌来,容惜不自觉地抬腰,无声地索求更多。

“贱不贱?”沈临越突然狠狠捅进去,“专门勾引有家室的ph?喜欢装纯,嗯?”

这个男人冷脸凶她的样子很恐怖。

“呜…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她吓坏了。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容惜指甲陷入他手臂肌肉。沈临越说对了,她确实贱——

明明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有爱人,身体却还是贪恋他们的信息素和触碰。

撞击越来越重,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容惜怕被明屿听见,死死咬住嘴唇。

沈临越却故意弄出更大动静,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沈队,悠着点。”

明屿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倚在门框上,胯间同样鼓起一大包,“把她玩坏了明天谁给我们做饭?”

沈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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