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天仙的天才艺术家学姐(完)(11/12)

很震撼的画面。

我看过的一些小说中,这个时候,女主角的小腹应该已经鼓成西瓜肚了。

但作为亲身经历者的我得澄清,一个男人的单发弹药太过稀少,哪怕是几十发轮流进去也不可能做到这点。

而且大多数精液会随着交合,被男人鸡巴带出来,喂给床单——但愿它们的性观念和木挽秋一样开放。

精液也不会在她们的屁股下汇聚成小溪,因为他妈精液是会干的。

从本质上来讲,精液是一种蛋白质,如果把它放在挽秋或者晓树的穴道里,然后用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去捅——

你应该能想到人日常生活中的类似活动了对不对?  打蛋清。

所以,到最后,覆盖在挽秋和晓树阴唇上的,就是类似被打过的蛋清。

一种粘稠的,带着泡沫白浆。

幸好挽秋的小穴无毛,而晓树的阴毛也很稀疏。

不然我根本想象不到画面有多狼狈,多肮脏。

希望我的这种叙述方式能够合适地描绘出当晚的画面。  其余更多的,什么淫叫、抽插淫水、白浊、乳浪、痉挛、脚趾蜷缩、浑身颤抖、翻白眼、阿黑颜......

词汇就是这些,就好像画一幅画时,你能用的颜色就这么多。

总而言之,最后一场宴会在娇喘和低吼声中结束了。  最后,花晓树小穴里的“颜料”被倒出来后,由黄茂半搂半抱着送走。

出门的时候,她眼神迷离,脚步虚浮,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男人的宽大恤,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她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一块块像烧伤的疤留在那

儿。

她看到我,似乎想笑一下,却只能虚弱地扯扯嘴角,然后眯起眼睛,半梦半醒地离开了。

显而易见,尽管快乐,但这是一项能累死人的极限运动。  挽秋也把她的那份颜料倒了出来,和花晓树的那份混在一起,大概能装满一瓶老干妈。

我坐到她身边,想静静看完她完成这幅作品。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精液和颜料混在一起,慢慢一笔笔画下去。

她就好像是突发奇想,拿起那罐精液,一把泼洒上去。  画布上,画面的中心狄俄尼索斯几乎立刻被厚厚的、层层叠叠的精液覆盖。

不同浓稠度、不同干涸程度的白色、米黄色、灰白色交织、流淌、凝结,形成一种混沌而狂乱的肌理。

狄俄尼索斯那原本优雅妩媚的面容和身躯,彻底淹没在这片白浊的汪洋之下,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扭曲的轮廓,在粘稠的浆液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尽的欲望泥沼中绝望挣扎。

“这破坏了画面的关系,”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持有反对意见,“你应该更慎重地考虑才是。”

“我觉得很好。”木挽秋告诉我。

“这几乎是对画面的自我毁灭。”我耸耸肩,虽然说出了这句话,但其实已经想要停止争辩。

“自我毁灭也可以是一种美。”她回复我,然后用沾着精液的手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食言了。

她那潮红未散、满是白浊的容颜,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们再次大干干了一场,然后像往常一样相互道别。  直到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也不觉得生活会有改变。  我和她会永远在一起,一起画画,一起做爱,一起当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一对情侣。

第二天一早,我从噩梦中惊醒,像打开手机和给挽秋的微信发过去一句。

“早安。”

我和她的聊天记录,就永远地停在了这一条。

6.西西弗斯的梦想

如果现在去翻我老家电视台的新闻节目,翻到2016年暑假前后,应该还能找到那篇报道。

《首富之家惨遭分尸,最大嫌疑人竟是家中长女?》  我其实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找了许多关系,希望知道案件的细节。

直到一年之后,我在一整年的失眠、抑郁的困扰之中,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即开启新的人生阶段时,我才收到结果。

解答我困惑的人,是我大伯在

酒桌上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儿子,他在老家公安系统里担任要职,在收走一条中华后,把卷宗递到了我手上。

我单知道挽秋的父亲是小镇的首富,单知道他喜欢看《权力的游戏》......

却不知道,他在挽秋8岁时就发掘了她的美貌。

他先是把她当做性处理器,再把她分享给生意上的朋友。  在那一个个屈辱的,恐惧的夜晚,挽秋的母亲协助着她的父亲完成了这一项项交易。

根据挽秋的日记里描述,她知道母亲其实也不愿意做这些事情,她也是被胁迫的。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资产阶级的附庸,在家中没有任何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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