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完)(14/20)

躺在供桌上,被不同男人轮番侵犯、玩弄的、肮脏不堪的躯体。她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注入的、陌生的快感中反复煎熬,如同身处无间地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多少人、多少次地进入、内射,也不知道自己的奶子被多少张嘴吸吮过。她只知道,当祠堂里的一切喧嚣终于平息时,她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汁水的烂泥一样瘫在冰冷的供桌上,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沾满了男人们粘稠的精液、汗水和她自己的泪水。那三个被蹂躏了一遍又一遍的穴口,都红肿不堪,无力地张开着。

从那天起,王德财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她。她不再是他专属的、藏在书房里的玩物,而成了一件被随意丢弃在院子里的、用来赏赐下人破烂。

她从偏房挪到了后院一间偏僻的下人房。吃穿用度倒是没短缺,只是她存在的意义,彻底变了。她成了一块公共的肉,一个所有雄性都可以发泄欲望的器皿。

最初,还有些胆小的家丁不敢造次。但当第一个胆大的、在夜里将她拖进马厩操干了一顿却安然无事后,所有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厨房里烧火的、院子里扫地的、马厩里喂马的……那些平日里见了她都要点头哈腰的男仆,如今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他们不再需要任何借口。有时候是白天,她正在井边洗衣,就会被一个路过的家丁拦腰抱起,直接按在旁边的石磨上,掀起裙子就从后面干她。有时候是深夜,她睡得正沉,房门就会被推开,一具或者几具带着汗臭的、精壮的身体会压上来,堵住她的嘴,在她那早已被操泥泞的小穴里肆意进出。

杏儿的内心早已麻木。反抗?她

试过。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殴打和更残忍的玩弄。她渐渐地不再反抗,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意志。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的背叛。无论她的脑子里多么憎恨,多么恶心,只要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就会自己硬起来;只要那粗硬的肉棒在她腿间摩擦,她的小穴就会自动流出水来,为接下来的侵犯做好准备。

府里的女人们,那些婆子、丫鬟,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说的话像针一样扎人

“你看她那走路的样子,屁股扭得,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骚货。”

“可不是嘛,听说昨晚马夫李四把她按在草料堆里干,她还叫得挺欢呢!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杏儿听着这些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将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又过了一两个月,府里接连传来喜讯。大太太生了个女儿,姨太太则生了个大胖小子。王德财人逢喜事精神爽,整日里围着新生儿和两位女人转,彻底将杏儿这个名字忘在了脑后。

某天,他偶然在院子里看到被两个家丁从杂物间里拖出来的、衣衫不整、双腿间还流着污秽液体的杏儿,只觉得碍眼。他看腻了这张脸,也玩腻了这具身体。于是,他叫来管家,吩咐道:“找个人牙子,把她卖了。别卖在本地,省得我看着心烦。”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约四十、身材臃肿、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老鸨。老鸨捏着她的胳膊,翻开她的眼皮,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口,最后,她那双精明的小眼睛,落在了杏儿的下身。她让两个粗壮的婆子将杏儿剥光,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

老鸨仔细地端详着那处地方。虽然看得出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阴唇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暗红色,但胜在年轻,那里的皮肉依旧紧致,而且稍微用手指一碰,就立刻变得湿滑不堪。

“嗯,不错。”老鸨满意地点点头,捏了捏杏儿胸前那对已经颇具规模的奶子,“是个好货色。虽然不懂琴棋书画,但身子够骚,是个能替老娘挣大钱的摇钱树。”

她对杏儿的未来已经有了规划。这种丫头,不必费心调教什么才艺,只要把她洗剥干净,扔到床上,她天生就会伺候男人。她的卖点,就是年轻,以及那副被操练出来的、即使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会主动迎合的淫贱身子。

于是,杏儿在春风楼的日子,开始了。她被单独安置在一个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终日不见阳光。天还没亮,就会

有满脸横肉的老鸨婆子闯进来,用掺了不知名药草的粗盐水,强迫她漱口,然后用粗糙的布巾,蘸着同样刺鼻的药水,反复地、深入地擦洗她身下那两个可怜的穴口,直到将前一夜客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之后,她会被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的廉价纱衣,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着第一个客人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敲了一夜更的更夫,揣着几个辛苦挣来的铜板,带着一身的寒露与疲惫,第一个推开了她的房门。他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出头,常年熬夜让他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但一双眼睛却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显得格外明亮。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打更时穿的、厚重却破旧的棉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隔夜的汗味和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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