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完)(18/20)

浪形骸的、高亢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们……操死我……用你们的大鸡巴……把你们的骚婊子……彻底操烂……啊啊啊!”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用前面的嫩屄去吸吮胖公子的肉棒,用后面的屁眼去绞紧瘦公子的鸡巴。她像一个真正的、天生的妓女一样,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取悦、去承欢。

在两个男人更加狂野的冲撞和她自己浪荡的尖叫声中,杏儿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小穴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将胖公子的肉棒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得一片湿透。与此同时,她的后庭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收缩,将瘦公子的鸡巴夹得几乎无法动弹。

两个纨绔子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浪态刺激得双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自己积攒的、混合着酒气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同时射进了她身体的前后两个穴口

一切都平息下来。

杏儿看着天花板,无声,无泪,无言。

机会很快就来了。举人张公子衣锦还乡,城中几位最富有的盐商、绸缎商为巴结这位前途无量的官场新贵,特意在春风楼设宴,名为“接风洗尘”,实则是一场极尽奢靡淫乐的盛会。老鸨不敢怠慢,将楼里最顶尖的几个姑娘都叫了出来,而杏儿,凭借着她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和愈发出挑的媚术,也在这场豪宴中,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

宴会在春风楼最大最奢华的包厢里举行。地龙烧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熏香和酒香。客人们都是些衣着光鲜的“斯文人”,他们摇着折扇,吟诗作对,表面上一派风雅,但那不时瞟向姑娘们身体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龌龊。

杏儿今日的打扮,是下了血本的。她选了一件桃红色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在烛火下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起伏的曲线。行走之间,那玲珑浮凸的胴体若隐若现,

比赤身裸体更引人遐思。胸前的衣襟开得极低,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她脸上薄施粉黛,眼角用胭脂精心勾勒出一抹飞红,眉梢眼角,皆是千锤百炼过的风情与妩媚。

她不识字,自然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的酸腐文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热烈。张举人被众人恭维得面色潮红,他放下酒杯,目光在几个姑娘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杏儿那张媚骨天成的脸上。他伸出手指,遥遥一点,带着几分醉意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光是饮酒作诗,未免太过寡淡!听闻春风楼的姑娘个个身怀绝技,不如就由你,来为本公子和诸位舞上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满座的富商立刻抚掌叫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目光愈发肆无忌惮。

杏儿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或忸怩,反而盈盈起身,纤腰一摆,对着张举人和满座宾客抛了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是有无数只小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回举人老爷的话,奶家生来笨拙,不会跳那劳什子的舞,怕污了各位爷的眼。不过嘛……奶家倒是会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就怕……各位爷不敢陪奶家玩呢。”

“哦?有意思!”张举人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出浓厚的兴趣,“说来听听,这城里,还有本公子不敢玩的游戏?”

杏儿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莲步轻移,走到了房间中央那块空地上。在十几道火辣辣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纤纤玉指,勾住了自己肩头的系带。

纱裙如流水般滑落,先是露出圆润香艳的肩头,然后是那片令人目眩的雪白胸膛。她一件一件地,极其缓慢地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当最后一层贴身的桃色亵裤从她修长的腿上滑落时,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烛光与众人的视线之中。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只剩下男人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在温暖的烛光下,仿佛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塑,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那对丰腴挺翘的奶子,比方才在衣衫下更显硕大,顶端两颗被精心蹂躏过的奶头,早已红肿不堪,像是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的小腹平坦紧致,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小腹之下——那里光洁如玉,寸草不生,剃得干干净净,粉嫩阴唇紧紧闭合着,宛如一枚含苞待放的蚌贝,那神秘的缝隙,引诱着人

一探究竟。

她对众人震惊的目光视若无睹,从桌上拿起一个盛满了琥珀色酒液的白玉酒杯,然后缓缓地、仪态万方地跪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她调整着姿势,将那杯满满的酒,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接着,她丫鬟取来一根细长的、浸过油的藤条。藤条上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这个游戏,奶家管它叫‘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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