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后(11-20)(2/16)

狱长正喘着粗气,从裴玉环身后抬起汗津津的头,闻言眉头狠狠一拧,浑浊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

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紧张,反而露出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斥道:“去去去!滚一边去!天塌下来的大事,跟

我们这地底下的烂泥坑有屁关系?!管他谁杀谁,谁坐龙椅!最后都离不开我们!现在只管……”

他猛地挺动腰胯,身下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引得裴玉环破碎的呜咽声更甚,“肏!娘!们!都给我听好了!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问!天塌下来也甭探头!就在这儿,给老子把这‘骚货’肏穿了才是正经!”

“是!大人英明!”那报信的狱卒愣了一下,脸上瞬间也堆起谄媚又淫邪的笑容,仿佛外面的腥风血雨真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典狱长喘着粗气,看着旁边几个眼巴巴、急不可耐的狱卒,吼道:“废话少说!有力气在这儿干嚎的,滚去后面排队等着!等我们这帮兄弟都肏累了……”他布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兴奋,目光扫过牢房深处那些关押着死囚的、更加黑暗的牢笼,“……就把那些等死的杂碎也押出来!让他们也尝尝这‘天仙’的滋味!嘿嘿……”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赤裸裸的恶意,“以黄公公的意思,干死了肏疯了,都不要紧,但是要让她全须全尾地回去了……要难受的可就是我们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典!”狱卒们顿时爆发出更加狂热、更加扭曲的欢呼!

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兵刃碰撞声,仿佛被这厚重阴森的诏狱石墙彻底隔绝。

对他们而言,这深埋地底、散发着血腥与精液腥膻的牢房,才是此刻唯一的“乐土”。

而那被牢牢钉在木架上、承受着永无止境蹂躏的绝美胴体,便是他们狂欢的中心。

一双双布满血丝、充满兽欲的眼睛,再次如同饿狼般,争先恐后地扑向了那具在绝望中微微抽搐的、破碎的玉体。

昏暗的油灯下,只有肉体撞击的粘腻声响和粗重的喘息,构成了这方污秽天地里唯一的、令人作呕的旋律。

第12章 风云诡谲,宫城内外刀兵相见1

裴玉环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与撕裂般的痛苦中沉浮,破碎得如同风中残烛。

她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更记不清那具残破的玉体在木架上承受了多少次蹂躏与灌入

当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沉重的黑暗,勉强唤醒她一丝知觉时,身体深处那撕裂般的剧痛和无处不在的冰冷粘腻感,让她瞬间被拉回地狱般的现实。

然而,预想中永无止境的侵犯并未降临。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肿胀酸涩的眼睑,模糊的视线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冰冷潮湿的地砖……以及跪在墙边、一排排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身影!

那些方才还如狼似虎的狱卒,此刻竟全部面如土色,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如同罪囚般死死跪伏在地,额头紧贴着肮脏的地面,抖如筛糠,大气不敢出。

一件带着体温的的素色外袍,小心翼翼地披上了她布满青紫淤痕和污浊的肩头

裴玉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惊惧地抬头,正对上童贯那双布满血丝、盛满了无尽悲愤的眼睛。

小太监的嘴唇剧烈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压抑到的哀叹。

童贯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着玄色劲装、腰悬佩剑的年轻男子。

在一群神情肃穆、按刀而立的带刀侍卫簇拥下,他显得格外挺拔。

昏黄的油灯勾勒出他英俊却异常阴沉的侧脸线条,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牢牢锁定在裴玉环身上,目光复杂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翻滚着压抑的怒火、冰冷的审视,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秦……秦少保?!”裴玉环的瞳孔骤缩,竟然……是秦晦?!

这个被先帝一手提拔、才华横溢却向来与杨家父子关系微妙的青年俊彦?

她万万没想到,最终踏破这地狱之门来救她的,竟会是他!

自从幼帝登基以来,杨太傅独揽大权,朝堂上只有郭老将军还能与他抗衡一二。

秦少保就像个消失的透明人一样,三个月以来没有做出过任何惹人注意的轻举妄动。

即使被杨家父子打压,也只是默默游走在朝局边缘。

秦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他甚至没有再看她第二眼,只是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侍卫统领递了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眼神。

“铮——!”

利刃出鞘声如同死神短暂的叹息。

跪在墙边的狱卒们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雪亮的刀光整齐划一,下一刻,一颗颗颗头颅伴随着喷溅的热血,骨碌碌地滚落在污秽的地面上!

头的尸体颓然栽倒,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压过了精液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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