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DND抗倭传(9-13)(10/16)

他指尖突然点在我后颈,内力激得乳头银花乱颤。我急急用脚趾划了个??,他却又故意顺着脊椎往下乱摸,在我残掌之间沿着脊背打转——这混账分明是借机调戏我!

不得白日淫的木牌就挂在床头,可他那根东西硬邦邦抵在我臀缝里,哪还有半点守约的样子。我慌忙用脚趾写了个"罚"字,他这才笑着退开,表示自己是个乖学生。

待写完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时,脚趾磨得破了皮。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尖的血,喉结滚动着咽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阴蒂…

"娘子休息,为夫外出打鱼,明日继续。"

他扯过薄衾盖住我满身银器,却在被下狠狠揉了把湿透的阴唇。铃铛声被布料闷成呜咽,我隔着眼罩感知着清晨的阳光,突然希望黑夜来得再快些。

股地窖的味道翻腾起来,眼罩下,我的眉微微皱起。

虽然知道夫君外出打鱼赚钱是正事,虽然也知道倭寇耳目众多,渔村百姓淳朴爱串门。明明知道这一切,但我还是讨厌那个小地窖。它总是会令我回忆起倭寇的黑牢。

当后背触到冰凉的夯土时,我下意识用断掌勾了勾他衣襟——这是唯一能做的挽留。脖颈的项圈因牵扯而收紧,铜塞里的透气孔发出"咻"的声响,仿佛这具身体也在抗议即将

到来的囚禁。

"最多四个时辰为夫就回来,娘子请忍一忍。"

他的声音隔着皮革眼罩传来,变得模糊而遥远。盖板落下的瞬间,所有银铃同时震颤,而后归于死寂。绝对的黑暗中,蜷缩的姿势让后庭铜塞顶得更深,机关自动旋紧的"咔嗒"声大得骇人

同样是夫君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诉他的,这铜塞前端其实是软的,且近有我高(1.5米),按照前世所学过的生理知识,这肛塞竟是堵死了我整条直肠!每一次的灌肠喂食,粥水都要逆流而上一直进入小肠。若非此界内力妙用无穷,换一位普通女子来,早就因营养不良饥渴而死了。真是恶毒的神道教秘法呀!

回过神来,在以耳代目的脑中画面里,外面的部分已经消失了,仅剩下一个狭小的方形的囚牢。

我试图数心跳计算时间,却被自己肠道蠕动消化肉粥的声响打断。大腿根部的红线勒进旧伤,渗出的血珠沿着腿根滑落。我突然意识到,此刻连阴蒂银铃的颤动似乎都听不见了——夫君的气息还留在我身上,可地窖的寒气正慢慢钻进钢钩与鼻骨的缝隙,冻的人心疼。这方寸之地的寂静,竟比任何酷刑都难熬!

我缓缓将全身的内息沉入气海,心跳渐如冬潭止水。龟息功让周身银器都安静下来,连穿透鼻翼的六只钢钩都不再随呼吸颤动。

在这般假死之境中,后庭铜塞缓缓转动的机括"咔嗒"声,都似隔着千山万水传来。唯有阴蒂银铃偶尔轻晃,提醒着这具身体尚未真正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记敲击声穿透龟息之境,我鼻翼的钢钩随之一颤——是夫君回来了。盖板掀开的刹那,熟悉的海腥气息涌来,下一刻,夫君的手掌已托住我的腿。

他将我抱上床,内力如温泉般涌进经脉为我推功过血,我像个初生婴孩在他怀里发颤。阴蒂银铃不知何时已湿透,随着推拿在床单上蹭出水痕。窗外日头偏西的方位,烫得我小腹烧的紧。

这太阳公公怎么如此不识趣?还不下山?

给我把尿后,他说要去淘米做饭,我脚跟轻扣床板三下,表示有话要说。待他注意力转来,我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到:“妾身好无聊,想随夫君理庖厨”

"那便先濯足,再与为夫择菜。"他掌心托着我伤痕累累的双足,用铜盆中的清水为我细细清洗。被红线勒到变形的脚趾在浸湿后愈发像凋零的花瓣,他拇指摩挲过我的每一个趾间时,我后庭铜塞竟自发旋紧了半圈。

洗完脚后,他出去了一会,很快便带着

股芹菜香气回来。

当青翠的芹茎被塞进脚趾缝时,我不得不将大腿绑绳崩得更开。左足双趾死死钳住菜梗,右足脚弓贴着茎秆慢慢下移——突然发力时,银铃乱颤着将菜茎"啪"地折断。汁液溅在小腹,与先前阴唇铃铛处渗出的蜜液混在一处。

如此他帮我插入脚趾,我来择断的模式持续了一会,汁液溅得我满身都是。

"娘子择得甚好。"

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趾上的菜汁,我“”嗤嗤”地笑着,他又得寸进尺来舔我的小腹…一路直舔到我的阴蒂铃。喉结滚动间,我能听见他腰带松开的轻响。窗外日影明明还高悬,可我只觉满身的银器早已开始奏响夜曲…

夫君盘腿坐在粗布被褥上,矮桌吱呀轻响。我耳尖微动,数着他筷子碰碗的清脆声响——今晚定是炒了芹菜腊肉,油脂在陶碗底凝滞的动静格外绵长。虽然只能用后庭灌食肉粥,但听他吃的香甜,我也开心哩。

"娘子,请帮为夫递酒。"

能为夫君做点儿事,自然是极好的。我努力侧卧着一点点挪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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