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DND抗倭传(9-13)(15/16)

察觉到身下躯体传来不自然的颤抖。她好奇地俯低身子,浓重的海腥味混着某种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楚南枝花心阴蒂铃上垂落的黏液已拉出细长银丝,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

赵小妹的身体僵住了,耳畔突然炸开十二年前的夜雨声——一个偶尔醒来的四岁幼童蜷缩在蓝布帘后,看见煤油灯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投在土墙上。父亲捆猪般的绳结深深勒进母亲腕子,将她反手吊在梁上,牛皮鞭每抽一下,房梁便簌簌落灰。

"贱奴!"记忆里的男人喘着粗气,将粗大的牛子捅进被堵嘴的悬空妇人腿间,"老子用五十两银子买的你!你就是我买来的大牲口,随我骑来随我打!老子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天天将你吊起来肏!”

母亲悬空的双足在不停抽搐,那从堵嘴臭袜子缝隙漏出的呜咽声,竟与此刻楚南枝鼻塞中哼出的声音差不多。

她又想起自己从邻居亲戚那儿听来的话——母亲是爹爹从无照人牙那里买来的肉货,被捆绑戴镣关了2年多,等生下自己并断了奶,才卸了镣成了村里婆姨。所以她脖颈上永远戴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原来..."赵小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指甲深深抠进楚南枝肛塞边缘,"你们这些狐狸精,竟是越羞辱越痛苦就越会发情!"她发狠旋紧铜塞机关,听着肠道里辣粥被挤压的咕唧声,忽然明白了为什幺爹死之前要将娘典给走夷州的海商。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不住地轻颤,铜塞小孔里溢出的喘息愈发灼热。她心底羞愤欲死——倭寇那些淫邪法器嵌在她体内太久,早已将痛楚与欢愉的界限搅得模糊不清。自从显了怀,吴岩祖便再不忍碰她身子,每每情动时,只肯用她残缺的手掌或脚心还有大腿根发泄一番,却叫她悬在情潮边缘不得解脱。

此刻赵小妹的凌虐,反倒像往干柴上掷了火种。

她越是羞辱,那些深埋在楚南枝体内的淫具便震颤得越发欢快,铃舌刮蹭着敏感处,催出一波波蚀骨的酥麻。铜肛塞里的辣粥仍在翻腾,灼烧感与快意纠缠不清,直烧得她腰肢发软。

楚南枝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迎合赵小妹的动作——被红绳紧缚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条发情的母蛇。腿间淫露越渗越多,在床褥上积成一小片湿痕,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倭寇的咒具正将她最不堪的羞耻,化作最诚实的欢愉。

赵小妹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对着她耳洞吹了口气:"吴大哥要是知道你在我面前这副骚模样..."话音未落,楚南枝的乳首银花突然泌出点点乳汁,呜咽一声已是羞的昏了过去。

楚南枝是被腹中翻搅的灼热惊醒。

黏腻的鲸鱼油在肠道深处翻涌,每一次肠壁的蠕动都让那滚烫的油脂挤压向更深处。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可身上的红绳与钢钩却将她牢牢钉成跪趴的姿势,膝盖被迫分开,腰臀高高撅起,像一头被驯服的母兽。

“醒了?”赵小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嫂子这姿势,倒是比村里的骡马还听话。”

楚南枝咬紧牙关,鼻翼的钢钩因呼吸急促而铮铮作响。她本该羞愤欲死——堂堂武林名门的千金,竟被人灌满鲸脂,被迫跪伏如牲畜。可偏偏,那滚烫的油脂在肠道里搅动,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的某种邪火,让她浑身发烫,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跪稳了!”赵小妹突然跨坐上她的后腰,粗糙的渔家手掌狠狠拍在她臀峰上,“驾!”

楚南枝浑身一颤,却本能地运起内力,腰背绷得笔直,竟真如驮人的马匹一般稳稳地只凭双膝和额头便将身体撑住。赵小妹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如此驯服,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

“好啊,原来嫂子骨子里就是个贱畜!”她拽过一条粗硬的皮带,擡手便抽在楚南枝的脚心上。

“啪!”

肉相击的脆响在屋内炸开,楚南枝浑身剧颤,可诡异的是——那疼痛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更深处的火焰,身上的银铃疯狂震颤,泌出的淫露早已将黑森林浸湿。

赵小妹眯起眼,手中的皮带再次扬起。

“看来嫂子不仅是个贱畜……”她冷笑,“还是个越打越骚的贱畜!”

皮带再次落下,楚南枝的脚心泛起红痕,可她的腰却跪得更稳,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重的责罚。

鲸脂在她

腹中翻搅,皮带在她脚心抽打,楚南枝说不出话,可身上的银铃却诚实地响个不停。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被倭寇的秘法淫具慢慢改造,痛楚会变成快感,羞辱会酿出蜜糖。哪怕此刻被当畜生对待,她的子宫却缩得发疼,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身下的床榻都浸透了。

从那天开始,每当吴岩祖外出长时间打鱼,赵小妹就会借着照顾楚南枝的名义来虐玩她。楚南枝也乐在其中。毕竟人生不过百年,快乐往往很少。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便是后会无期。

这世间的真理本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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