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DND抗倭传(9-13)(5/16)
这回写得慢:“若闻临海县戚家军偏师讯,默记即可,勿问”
我有些不解:“少宫主,你不是说那里有你友?”
“倭寇耳目众多,安全第一”她脚趾在我掌心一勾,竟是少见的凝重。鼻塞铜管里呼出的气,吹动我袖补丁。
我郑重应下,又有些迟疑地说:“村内民风淳朴,家家无锁,若有闯
,恐少宫主行踪泄露..."
她足尖蘸了清水,在黑板上写出“夫君有何良策?”
"桌下有个
我爹留下的小地窖,原用来藏些贵重物品。"我指指堂屋那张老旧方桌,"只是太过狭窄仄..."
"无妨,妾身曾居倭寇黑牢半月有余"她脚趾蘸水写道,字迹因姿势别扭而歪斜。我注意到她写"黑牢"二字时,足尖在微微发颤。
于是我不再多说,掀开方桌下的青砖盖板,露出个一尺见方的黑。她长耳轻颤,听我开盖收拾妥当后擡起被红绳紧缚的上身,写了个"抱"字。
我小心翼翼抱起她,她浑身重量都压在我臂弯里。红绳勒出的淤痕在晨光下泛着紫,鼻间钢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将她放地窖时,她自动蜷成一团,蒙眼布下方的唇角竟还带着笑。
我眼眶发热。这地窖小得可怜,她需将埋进双膝之间才能盖上盖子。银铃轻颤声里,我听见她鼻息在铜管中转了个调——是哼我们昨夜的俚曲。
"申时前我必归。"我将薄被垫在在她腰下,正要合上盖板,忽见她被反剪的残腕像蝴蝶般张合三次——那是我们约定的"一切安好"的手势。
转眼间暮色初临,我肩压着沉甸甸的米袋,腰间系着几只装有
食的油纸包,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院门。见竹门上的牵牛花仍维持着晨间我系的模样,心下稍安。
回到屋中,桌下一点儿声音都无,我掀开青砖时手一直在颤——生怕娘子出了什么事。掀开盖子后,她仍保持着那个近乎自虐的姿势:鼻翼钢钩抵着膝盖,被红线缠缚的足趾蜷在身下,浑身的银铃凝着层薄薄水汽。
触到她身体的刹那,我险些惊叫出声。肌肤凉得像井水,颈侧脉搏弱得似有若无。铜塞小孔前悬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泪。我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扶着她坐好,掌心贴着她后心运起内力为她推宫过血。
“醒醒...娘子求求你醒醒..."我的声音支离碎,掌心贴在她后背拼命输送内力。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眼前一阵阵发黑。若是她出了事...若是她就此...
忽然,一滴温热落在我手背上。
我浑身一震,低看见她蒙眼布下渗出两行清泪,在苍白的面颊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她的足趾轻轻动了动,像是安抚般蹭过我的手腕。
"娘子!"我哽咽着捧来水砚,看着她艰难地用紫红的脚趾蘸水。
“夫君吓到了?”歪斜的字迹渐渐清晰,“这是息术,对不住...我该早说的”
我死死盯着这行字,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她的钢钩硌得我生疼,但我只想确认她是真实的、温
热的、活着的。
我死死搂着她,直到肩被她的钢钩硌出血痕也不肯松手。她被我勒得轻哼一声,铜塞里溢出几声闷闷的喘息,喘息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待我稍稍松开,她立刻用一只脚勾住我的衣襟,另一只脚蘸着清水,在黑板一笔一划写下:
“夫君抱得太紧,妾身要喘不过气了”
字迹清秀,像落在雪地上的梅瓣。
我刚要道歉,她的足趾却已游走到我的大腿根,轻轻一点,又继续写道:
“不过…妾身很喜欢。”
写完这句,她的脚趾忽然蜷了蜷,像是害羞,却又故意用足弓蹭过我的下身。我低看她,她虽被蒙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竟透出几分娇媚。
她脚趾又蘸了蘸水,这次写得慢,水痕在黑板上蜿蜒成诱的笔画:
“妾身已闻见新米香了,妾身饿饿,夫君是要先吃饭…”
写到此处,她足尖一顿,忽然在我腿上一划,拖出长长一道水迹,最后重重一点:
“…还是先吃我?”
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蒂上那枚铃铛更是因为
动而叮当作响,像是替她说出了羞于启齿的邀请。
我呼吸一滞,而她已仰起,被铜塞堵住的唇微微张开,鼻中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颈侧——
她在等我的答案。
这答案自然只有一个
雨散云收之后,我抱起娘子往净桶里排泄净一天的污秽,随后轻旋
塞处的机关,在"咔哒"轻响中露出灌食的细孔。将炖了一个时辰的温热
粥缓缓注
,她胯下的银铃随着摇摆
部的“吞咽”动作而轻微震颤,在寂静的屋内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可还合?"我故意用指尖轻弹她
后的鎏金塞,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