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的美母教师(1-2)（2/16）

去补习班上班时，她身着职业套装，显得练十足。而此刻身着家常便服的她，那双美眸中盛满的，是纯粹属于母亲的慈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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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回来啦，小武。……咦？"

下午五点，张莉正为去上班做准备，儿子顾小武像往常一样准时到家。

这本是每天的常态，但今天却有些不同。一个矮小的身影紧紧贴在儿子身后，几乎被遮住了一半。

"李强？"

"……老、老师好！"

听到被张莉叫到名字，那身影明显地一哆嗦，这才磨磨蹭蹭地从顾小武背后探出视线。他似乎想打个招呼，但发出的声音细弱蚊蝇，含混不清——李强，正是张莉负责的升学辅导班里的学生之一。

"哦，妈，这是我朋友，同班同学李强。在补习班，是您在教他吧？"

"嗯，是的。" 张莉知道他和儿子同校，但完全没料到竟是同班同学。在她略带惊讶的注视下，那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眼神飘忽不定，始终蜷缩着身体。这使得他即使努力挺直腰板，也比儿子矮上一个半，显得更加畏缩。整个散发着一种令不适的、战战兢兢的气息。

"哎哟，真是稀罕。你居然会带朋友回家。"张莉语气带着点意外。

"因为李强说想来看看我家什么样，我就带他来了。"顾小武爽朗地笑着回答。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莉悄然沉下的脸庞。

李强。儿子说他们是朋友，这可是新鲜事。在众多补习班学生里，张莉对他算是印象刻。

他是本市数一数二富豪家的独生子，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顶着"富家少爷"的光环，却从未见他与朋友来往。那张面孔实在算不上好看——油腻的鹰钩鼻下嵌着一双陷浑浊的眼珠，即使昧着良心也难称一句"帅"。再加上那副畏畏缩缩、卑躬屈膝的姿态，给留下一种根蒂固的沉印象。

不少老师对他的评价都源于这副小身板和过于世故的气质。

但张莉知道李强远不止如此，就跟现在一样。

（……啧。又来了……又在看。）

上课时，张莉总能频繁地感受到那道粘腻的视线。像在掂量货物似的，那种令作呕的评估眼神，她印象刻。那高耸的鹰钩鼻和陷的眼窝组合起来，透着说不出的猥琐下流感。再想到这视线背后藏着的心思，张莉心里就更是腻味得不行。

如果只是偶尔被看两眼，或许还能用"偶然"搪塞过去。但这频率却是与俱增

。更何况，那目光投的目标，清一色都是她的胸部、部这些特征鲜明的部位，这让她无法再视而不见。

就在三天前，她终于忍不住，直接质问了他视线的含义，并当场给予警告。

"老师理解你们这个年纪对异好奇。但我是你的老师，不希望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与其这样，不如去运动发泄力，或者脆点，向同龄的孩子表白？"

训诫过程中，他只是低沉默，最后点了点表示明白。当时她还稍稍松了气。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跑到家里来……)

家这个空间，对张莉来说是唯一能彻底安心放松的港湾。内心处，她极其不愿让家以外的轻易踏。若对方还抱有非分之想，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当着浑然不觉的儿子的面，她没有流露丝毫异样的表和态度，但心底是一万个不愿让李强多待一秒。

"……妈？妈妈？"儿子关切的声音响起。

"……啊？啊……不好意思，妈刚才有点走神。"

"是不是累了？实在不行，明天晚饭我来做。"儿子不明就里的温柔关怀，此刻反而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嗯，没事。谢谢宝贝关心。"张莉对儿子扯了个谎。为了驱散胸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罪恶感，她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旁边的少年。

"李强同学，别站着了，外面冷吧？老师待会儿要上班，可能没法特别招待，请进来坐吧。"

"……老师，您家里发都绑着呢。" 少年毫无征兆地冒出这么一句。

张莉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客套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这回答既无半分客气，也毫无社常识可言。他说话时，那双浑浊的眼睛毫不掩饰，贪婪地扫视着，从她的腰开始，一路向上舔舐过丰满的胸脯，最后才落到脸上。

"呃…嗯。是啊。"张莉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和厌恶。

──果然是家里惯坏了，半点教养都没有吗？养成这副畏缩又卑贱的格，或许有什么缘由？作为他的班主任，张莉不是没有探究的好奇心，但那毕竟属于他的私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