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奴隶(1-13)(3/19)

,因为她也被父亲当成工具利用着。

直到佩茜卡觉醒了力量,一切都变了。好像她突然不是他妹妹了一样,她有多引人注目,他就有多不堪入目。

甚至连那个小混蛋也知道嘲笑他,带着贵族常有的、明知故问式的讽刺语气。她不经同意地把他的奶隶变成了一把匕首,然后用他的“奶隶”指着他

,天真地问他,“你连这些半人(指奶隶,因为在贵族眼中奶隶不算完整的人)都控制不了,那也能叫皇族吗?”

“这样的你,即使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二)不伦

佩茜卡上课的时候,阿普菲斯都会在旁边看着。这时候他一般靠在椅上假寐,旁边再放上点心茶水,奶隶在一旁站着等候他的命令。

佩茜卡没有什么讨厌的课,但她有讨厌的老师,比如眼前这位,她不否认他的学识,但她讨厌他的态度,名义上她要尊敬他,这使他有些傲慢,但她与他仅仅只是雇佣关系。

佩茜卡走神了,她无神的望着前方的阿普菲斯,盯着他微敞开的胸口和长发下隐隐约约的脖颈看。

阳光照在深色丝绸质地的袍子上,暗纹愈发明显,在光反射下显得过于繁复华丽,与他的长卷发一样蓬松靓丽,融为一体。奶隶准备在一旁的酒的醇香随着温度的上升几乎要散出来了。

阿普菲斯感受到女儿的目光,缓缓睁开眼,叫停了老师,以休息的名义让奶隶把他带去了隔间。

“怎么了,累了吗?”他端起酒杯朝她走来。

佩茜卡张嘴又闭嘴,欲言又止,低头看着桌角。

阿普菲斯知道她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今天就学到这吧,我会和老师说的。”

他随手放下酒杯,姿态从容地坐上她的课桌凑近她,腾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好看吗?”

他的目光炙热,一如既往、自上而下地审视她,他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但身姿尽显妩媚。他淡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她看来这甚至有一丝渴求的意味在里面。

佩茜卡竖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以此着力将他轻轻推离自己,坦诚地告诉他,“你太老了。”

……

下午的时候,客人们陆陆续续醒了,他们精力充沛,时刻准备开始下一场宴会。

同时,埃克家的一位奶隶捧着赔罪礼——一条名贵的项链前来,他恭维地把礼物交给阿普菲斯,并呈上一封家书。

阿普菲斯快速地扫了一眼,质问那个奶隶,“姐姐的病还好吗?”

“医生说已无大碍,还需静养。”

“萨曼还要多久才到?”

“若一切顺利,主人今晚就能到达王都。”

“好了,你退下吧。”他得了答复,便随手一挥,身边的秘书立刻心领神会,给了传信的奶隶一枚银币做报酬,然后

领着他下去。

阿普菲斯起身,让奶隶拿着那条项链跟上,他上楼去了卧室。

佩茜卡正坐在床头看书,一旁的奶隶跪在地上为她捏腿,她见父亲来了,把书合上放在床头

“在看什么?”

“火的性质分析,很无聊。”

阿普菲斯没在意,他坐到她身边,从奶隶手中把那条紫色宝石的项链拿起,自顾自地放到佩茜卡的胸前。

“喜欢吗?是你表哥萨曼送你的。”他旁敲侧击道,“他一直都很想念你,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每年生日他都会送礼物给你。”

“我们也给他回礼了呀。”佩茜卡皱起眉头,她知道阿普菲斯一直希望她能和萨曼结婚,这样对于他的本家来说又多了一层保障。

但出于利益考虑,比起在已有的势力中寻找联姻对象,把其他中立的贵族拉过来更重要。

阿普菲斯继续说道,“他今晚会来拜访,并在伽那(王都)住一段时间,作为主人你要邀请他留在家里,以便我们招待他。”

“……我明白了。”

“好孩子。”阿普菲斯吻上她的额头,用唇瓣在上面摩挲,“我可怜的孩子,但愿萨曼足够讨你欢心。”

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湿软温稠,像被舔过一遍。

阿普菲斯解下自己的外衫,裸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肉,他想帮佩茜卡也脱掉,但被她拒绝了,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

阿普菲斯饥渴难耐地蹭着她的颈窝,柔顺的头发滑落进她的胸口,蹭着乳头

房内的奶隶识趣的离开了。

佩茜卡把衣服摆放在床头,用书本压好,而阿普菲斯的外衣则滑落到了地上。

她的乳房还在发育,依旧是稚嫩的形状,乳尖被他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来回揉搓,像那种传统的贤夫经常会做的事——把洁白的羊毛捻成毛纱。

可眼下这个男人实在是放荡,行贿、卖官、贪污、瞒报、勾引、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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