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玩物(27-44)(12/15)

快就结束了,你会喜欢的。”

木樱的话都咽了下去,才下针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只是刺刺的感觉微微的疼痛感。

恐惧、危机感逐渐被新奇感与那隐秘的期待所代替。

她无法从男人那张现下过分好看的眉眼中挪开,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此刻男人身上有种朝圣者的虔诚。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纹身,而是他雕琢的珍宝,艺术品。

他在一个过分宁静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明明她抬手就能摸到的距离,但又咫尺天涯。

她开始觉得疼,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声。

只是单纯的不忍打扰他,不愿眼前的画面破碎。

为什么,他可以手法如此熟练且专业地给她纹身呢?

路家可是政界举足轻重的家族,路政的父亲现在也活跃在各大新闻报道里。

而路家的长子路政,更是长辈们夸赞的年少有为、天之骄子,卓尔不群。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矜贵傲气,也手法娴熟地用纹身机作图。

不过这不太像稳重自持的路家大少爷会做的事。

木樱想到他背后延至左上臂外侧的那大片纹身,那些图案让他变得更危险迷人,她从未想过要去探究每个图案是否都有深沉的意义。

“你居然还会纹身。”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路政用清洁消毒巾抹去创面微微的血迹:“嗯。”

她大着胆子问:“什么时候学的?”

上一次问他的纹身,他给避开了。

“在国外的时候。”他语气平淡。

木樱其实很不会套话、找话题聊天。她自认是个无趣又性格直的人

对于看重的人或事,她永远都小心翼翼地端着:“为什么呀?”

(四十二)蛇

“……我也忘了,也许

是兴趣吧。”他好像没有要细讲的意思。

木樱泄气,路政的态度总是让她难以揣测,真的叫人看不懂。想要多了解他一点,就这么难吗?

路政长而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在眼下投射阴影,他陷入了一片漫无边际的黑。

就好像那个时候,也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

他走在这一片黑里,没有归途,没有去路。

他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承诺。

后来,那句承诺变成了一个信念,一个执念。

他除了抓住它,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有一天,木樱发现他不过是一只生活在泥泞里肮脏阴暗的怪物,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她会不会逃跑?

路政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凄凉的笑意。

那又如何。

如果吓到了她,吓跑了她。

他也会亲手把她抓回来,然后藏起来,谁都找不到她。

她就再也无处可逃了。

木樱只能接受他的抚摸、他的吻、他的一切。

和他在黑暗的世界里相互依偎。

啊......

每每想到此处。

心跳加快,痒意从心脏扩散开,血液都沸腾了。

路政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手精密机械似的继续工作,按着他脑中原本的构思没有出一丝偏差。

“好吧。”木樱的声音很轻,她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

他总是不愿和她讲那些他在国外的日子。

怎么,国外有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么? 轰轰烈烈的爱恨纠葛一提就心痛么。

木樱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不开心,她小声地“哼”了一声。

没关系,这都没关系。

因为疼,她觉得纹身的时间格外漫长,两人无言,她盯着天花板思绪漫无目的地扩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政涂了药膏,然后用保鲜膜遮住纹身的创面,他解开她四肢的束缚:“樱樱,好看吗?”

耻骨上是一朵盛开的樱花。花瓣被一条长相奇怪的蛇缠绕着。

这条蛇通身密布细细麻麻微微翘起的尖锐鳞片,像是穿了一身鳞状盔甲。

乍一看很像一条威风凛凛的龙。

但蛇终究是蛇。

头向着幽径处蜿蜒,蛇嘴大张吐信,那信子微微颤动似的。蛇身的四周也绽放着几朵小小的樱花。

因为才纹上去,周边的肌肤都有些发红。

“真好看。”路政说着,转头问她:“喜欢吗?”

“嗯。”木樱欣赏着自己的第一个纹身,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这时候她抬头看向路政,就能捕捉到他此时目光中不同寻常的着迷和狂热。

他贪恋地盯着木樱和她的纹身,那是他为她创作的专属印记。想了许久的事尘埃落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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