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弄色(24-25)(13/14)
小腹,舌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舔,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双手嵌我的发间,似在克制,又似在催促。我抬起
,与她目光
汇,她的双颊泛起红晕,眼底的沉郁似在这一刻被
欲的热
冲淡。
“云霁,”我在她耳边低语,“我你。”我的手滑至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指尖探
她的柔软,感受到她的湿润与温热。她低吟一声,身子弓起,双手攥紧了我的肩,指甲嵌
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刺痛,却更撩拨我的渴望。我的指尖在她体内轻柔地探索,感受到她的紧致与回应,她的喘息愈发急促,带着一丝
碎的娇吟。
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缠绵,身子缓缓压下,进她的身体。她轻呼一声,眉
微蹙,似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我放缓节奏,温柔地律动,感受着她体内的紧致与温热。
她的双腿环住我的腰,主动迎合我的动作,彼此的呼吸织,化作低低的呻吟与喘息,在纱帐内回
。
夜色沉,床帐之内,唯有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织。我的动作渐渐加快,她的回应愈发热烈,双手嵌
我的背脊,指尖划出浅浅的红痕。她的呻吟如丝如缕,带着一丝久违的释放,似要将心底的压抑尽数宣泄。我低
吻去她眼角的湿意,低声安抚:“云霁,我在,一直都在。”
她的目光柔软下来,似在这一刻,暂时忘却了心的重担。我们的身体
缠,彼此沉溺于这亲密的
融,
欲的
水将一切忧虑冲刷殆尽。她的呼吸渐渐
碎,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她低呼一声,攀上顶峰,双手紧紧环住我,身子软了下来。
我也随之释放,拥着她,感受着彼此的余韵。纱帐内一片旖旎,松香与她的气息织,化作一缕挥不去的暖意。我轻抚她的发丝,将她揽
怀中,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依偎在我胸膛,似在这一刻,寻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纱,洒在她的面容上,柔和却仍带着一丝未解的心事。我低吻她的额
,心中暗暗立誓:无论那“门”后藏着什么,我都会为她、为这东都的安宁,查个水落石出。
东都晨寒微解,露水未,街道尚寂。搅月楼前
一辆青篷马车缓缓驶出,直往城中西南角的文书司而去。
文书司旧址在明德坊一隅,占地不广,却高墙院,朱漆早已剥落,门额斑驳,一块“司籍清录”的牌匾挂在屋檐下,因岁久年
,竟带着些许烟火陈气之外的肃然。
“这里看着……像个没管的祠堂。”小枝探出
来打量一番,蹙着鼻子轻声说,语气里既有嫌弃,又带点好奇。
我下了车,转身将她扶下:“地方是旧了些,但这文书司,是东都藏最全档案的地方之一。旧朝地契、皇室书札、宗派传令……皆归于此处保管。”
沈云霁也落了地,轻轻理了理衣角,目光扫过这门前斑驳的青石阶:“我爹曾说,这里,记得的不是时间,是忘了的事。”
“可是这‘忘了的事’,会不会太多啦?”小枝撅嘴,“你看这墙,青苔都快爬到窗子上了。”
“安静些。”我轻声提醒,随手叩响铜环门钉。
门开时,吱呀一声,仿佛连这声音都带出一缕旧尘。门内站着一个老吏,身形佝偻,眉鬓皆白,一袭洗得泛黄的官袍披在肩上,腰间仍系着旧的木牌,刻有“守典”二字。他目光浑浊,却并不迟钝,只是瞥了我们一眼,便低声咕哝:“又有
来掀旧书的土了。”
我抱拳:“在下景曜,奉东城衙门之请,查一桩前朝地契与阵图之事,需翻阅沈氏一族相关卷宗。”
“又是沈家。”老吏声音像烟叶泡过的水,慢慢悠悠地转身,“当年一场风波,把我们这儿的卷子翻了三回。你们要看,就看吧,别放。”
他引我们穿过门廊,步一座幽暗
长的木楼。屋中光线微昏,数排高高低低的书架林立其间,檀木架上皆为卷宗、函匣,空气里有墨香、灰尘与淡淡的霉木气,仿若走
了一座沉眠的记忆地宫。
小枝缩着脖子,环顾四周,声音压低:“这儿比佛堂还静,话一出,都像要被书压住了……”
我瞥她一眼,嘴角一扬:“你若再多说几句,这里的老书可能就真要飘下来压你了。”
她吐了吐舌,悄悄靠近沈云霁,小声说:“我还是跟小姐站一起心里踏实点。”
沈云霁微微一笑,伸手牵了她:“别怕,你不是说小时候在沈家也常跑去藏书阁偷看旧账簿么?”
“那不一样。”小枝瞅着架上那一卷卷厚重的黑函,咽了唾沫,“那时候有小姐在背后偷偷罩我,现在这可是真要找妖鬼的事哎。”
我们随着老吏一路往内走去,楼
道尽,是一排落锁的格柜,门上写着“前朝旧籍”“沈氏族谱”“特殊案件录”等数块木牌。老吏取出钥匙,在“特殊案件录”前停下。
“你们找的东西,多半在这儿。”他声音淡漠,却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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