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3/16)

更令阚清澜不安的是,从前方看去,女人好像没有了双臂,就像是从肩膀处截了肢。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想要看清对方是否真的被砍掉了双臂。

待从斜侧面看到对方的紫青色大臂后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老女奴背后的景色又震撼到了她——对方的

双臂被严厉反剪在身后,十多副精钢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靠近肩头的大臂到手腕处层层叠叠地禁锢着。

最令人不适的是那双手,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手背紧挨着手背,每一对手指的第二指节都被微型指铐两两锁死。

而掌心处,一根粗粝的金属栓横贯而过,锈迹斑斑的表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血渍——这样的手,还能用来干嘛?

女奴的脚步慢慢停顿,沉重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

她缓缓抬起那张被改造得近乎怪异的脸,鼻钩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移动,认出了前两天对自己很好奇的阚清澜,并向对方鞠躬行礼:“下午好,尊敬的夫人

死囚老母猪给您请安了,请原谅老母猪急于完成主人购物的任务,无法跪下向您行磕头礼。

“她的声音像是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轧出来的,带着金属支架摩擦的细微杂音。

鞠躬行礼时,那些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人不适的”咔咔”声。  更令人不适的是她行礼的姿态——被鼻钩拉扯变形的面部强行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眼睛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那些泪水顺着极度变形的鼻翼默默流淌,在夕阳下闪着五彩的光。

“主人说……老母猪必须要有礼貌……”她补充道,舌尖和舌翼上的数个金属环和金属钉随着吐字若隐若现。

随后她微微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让夕阳照亮自己饱经改造的躯体——尿道塞底部延伸出的导管正垂落在两腿间,继而绕往右大腿外侧的导尿袋——里面已经装满了黄澄澄的液体。

假阳具底部的挂钩同阴蒂环…或者说阴蒂笼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被漂白修剪的阴毛形成性感的桃心状,衬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格外淫荡。  “你…你…怀孕了?不应该这么快呀?”阚清澜不解地小声问道。

“不,这只是三升营养餐和一些水罢了。шщш.LтxSdz.соm毕竟……”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天的猪饲料,总得有个容器存放吧?”

她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皮下来回滚动的液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金属刑具碰撞出诡异的韵律,像是某种扭曲的摇篮曲。  接下来两人并肩缓行,阚清澜忍不住打量着她全身,而老女奴毫无一丝介意。  看了几眼,阚清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下腹处——那里,一件精密的金属刑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那是一个构造

复杂的阴蒂拘束器或者说阴蒂小笼子:两片手术级合金环通过四根调节螺杆精密咬合,将膨胀如小鸟头性器官牢牢禁锢——这条骚肉足足有3厘米长!

下环内侧布满细小的防滑齿,最触目惊心的是贯穿阴蒂主体的十字形合金栓,将紫红色的嫩肉强行拉伸变形,穿刺其间的银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针尾缀着的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卡在上环外侧的十字栓令老女奴的“龟头”被拘束拉扯在笼子外,露出的末端还穿刺悬挂着一枚刻有黑色倒置鸢尾花图案的沉重铜铃。

见到她对这个小玩意如此感兴趣,老母猪主动解释道:“让夫人见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被鼻钩扯开的肥大鼻孔微微翕动,“这条淫肉吃了太多药……肥的不像话……还极度敏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想发情…”  她腿间的铃铛突然摇晃起来,“主人说……每偷着快活一次……就得多穿一根银针……”

阚清澜突然忍不住问道:“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么?”

暮色中,老女奴的脚步突然顿住,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缓缓转头,被金属支架固定的脸庞在夕照下显出几分诡异的柔和。

“夫人问得真有趣……”她嘶哑的声音里突然透出活气,像枯井里泛起的水纹。

那些穿刺在皮肉间的银针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头一年啊,老母猪每晚都在笼子里偷偷哭……”她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可后来发现……”

被鼻钩拉变形的鼻孔兴奋地扩张,“就是耕地的老黄牛,挨惯了鞭子也会撅着屁股使劲往前冲……”

阚清澜看见她略显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油灯将熄时突然蹿起的火苗。

女奴咧开嘴,露出个似哭似笑表情:“这身贱肉啊……居然是越疼越馋……”话音未落,她下体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女奴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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