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7/16)

阚清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只见那双曾经伤痕累累的脚掌如今也变得光洁平整。

仔细看去,十根脚趾却呈现出些许不正常的色泽,像是精心打磨的情趣娃娃。  “是黏上去的假脚趾…毕竟光秃秃的话太不美观。”老女奴小意解释着。  “这样反而省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残缺的脚掌轻轻摩挲着地面,“走路时……脚趾再不会被石子硌疼了……”

她试图露出笑容,但颈枷的束缚让这个表情变成了古怪的抽搐。

这时,声音忽然染上一丝羞赧:“说起来也蛮羞猪的,昨儿夜里……主人玩了个新花样……”

她仅存的食指轻轻蜷曲,像是在重温某个场景,“把老母猪捆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这节指头还能蹦跶两下……”

颈枷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奇异的甜蜜,“主人说…

…这样极限紧缚下的老母猪……肏起来别有风味……”

阳光在她瓷白的脸庞上跳跃,照出眼角细小的纹路。

她突然微微战栗,脚掌无意识地在镣铐中轻蹭:“说来惭愧……老母猪昨夜…得了恩准……”

灰翳覆盖的眼睛望向虚空,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这是三个月来……头一回攀上顶点,还是…还是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阚清澜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丝质裙裾,目光却无法从对方泛着异样红晕的脸庞上移开。

细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老女奴瓷白的肌肤上织就一张摇曳的光网。  “整整五分钟的浪涌……”

女奴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稠,仅存的食指在颈枷上勾画出蜿蜒的水痕,“就像……就像被主人抛进沸腾的蜜罐里……”

她突然仰起脖颈,残破的脚掌在镣铐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假趾与精钢碰撞出清越的颤音。

颈圈内的喘息骤然变得更加细碎:“主人说…他发现……经过改造……”  她灰翳笼罩的眼睑剧烈颤抖着,“母猪的身子…反而……反而更敏感了……”  那截孤零零的食指突然弓起,在车上刮擦出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远处传来归巢的鸦鸣,老女奴如梦初醒般垂下头

阚清澜这才发现,车架下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已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正随着晚风漾起细密的波纹。

阚清澜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一股酸涩的热流自胸口涌上喉头

她不是不解风情的闺阁少女,自然能从那沙哑的尾音里听出昨夜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若是能尝到这般滋味……便是做头人宰割的牲畜,又有何妨?’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窜上心头,惊得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乱间,阚清澜想起一件事,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起对方手腕和脚踝处的四条伤痕——这是四圈时断时续被大约1厘米宽度的血色印迹。

那些红痕如同四道未愈的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你这是什么伤?上次还没有呢?像是…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女奴却轻笑出声,颈枷里的笑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夫人好眼力……”  她在严酷拘束的范围内努力将手腕脚踝转动,好将完整的伤痕露给阚清澜:“这是主人新划的……预定线……”

暮色中,那些伤痕泛着新鲜的粉红色,边缘整齐得

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老女奴的嗓音突然变得轻快:“这次修剪手指脚趾头时…虽然没打麻药…但……老母猪不该喊疼的……”

残缺的脚掌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所以主人先……刻下了这些记号……”  树影斑驳下,阳光穿透那道环形伤痕:“若是再犯错……”

颈枷里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主人就会沿着这条线……将老母猪的前蹄…或者后蹄…整整齐齐地……”

仅存的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卸下来……”

阚清澜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她这才注意到,那些”预定线”不止在四肢,老女奴的脖颈、膝盖、肘部、大腿根、腰肢处也隐约可见同样的红痕,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等待被执行的度量标准。

那些线条太过精确,反倒透出一种诡异的洁净感,仿佛这不是伤疤,而是某种精心设计的装饰。

就像…就像是屠夫在肉猪身上提前做的分解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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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生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老女奴的关系更好了,虽然对方总说自己不配有朋友。  也不肯告诉阚清澜自己的名字和过往,但阚清澜完全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将对方当朋友来看待。

由于常年拖着重脚镣,老女奴的呼吸声总是很重,但当她看见阚清澜靠近,听见阚清澜说起生活的琐事时,眸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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