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4/16)

手肘在皮垫上打滑,“对……就是那里……”姜永霞下意识地调整角度,假阳具的冠状沟突然刮蹭到某个敏感点。

简素言仰头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这个反应让姜永霞浑身一颤。

她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地追逐这个反应,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仿佛被这句话触发,姜永霞无意识地调整了角度。

当假阳具某处凸起狠狠碾过某个点时,简素言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这个声音像电流般窜过姜永霞全身,她发现自己竟无法控制腰部的动

作了。  “老师……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简素言突然绷直脊椎,被皮革束缚的肩胛骨在背部隆起锐利的三角形。  “傻丫头……就当是在医院做检查……”她艰难地后仰,用被绑缚的身体主动迎合,“想着……你弟弟……笑的……样子……”当假阳具再次深深入时,韩晓懋坏心眼的打开了她们体内电击器,让电流穿越她们的阴蒂和肛门。

两个女奴突然同时僵住。

简素言的脚掌蜷缩成惨白的弧度,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手腕上的细绳深深地勒进肉里。

姜永霞的瞳孔骤然收缩,虹膜边缘浮现出缺氧特有的灰蓝色环。

她们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简素言的尖叫憋在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呜鸣,姜永霞则像坏掉的玩偶般不断抽搐着往前顶。

当电流停止时,她们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姜永霞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简素言的眼泪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腥和淡淡的尿骚味。

韩晓懋拍了拍简素言红肿的臀部,皮肉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

他转向台下,声音带着表演般的浮夸:“诸位,今晚的重头戏——这位曾经的“臭脚铁娘子”,现在不过是一头人骑乘的老母猪。”他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众人,“想尝尝她是什么滋味吗?尽管上来。”

台下传来稀稀落落的笑声,有人摩拳擦掌,有人犹豫观望。

韩晓懋见状,咧嘴一笑,故意掰开简素言的臀瓣,露出她被迫扩张的穴口,正汩出白色的蜜泡来。

“至于这位——”他拽过姜永霞的项圈,让她跪伏在台中央,“她可是我的专属小母马,但朋友有通财之义,今天就破例让各位享用她的后庭!”

随即他俯身在姜永霞耳边低语,声音却恰好能让前排人听见,“好好表现,否则今晚的“奖励”可不止这些。”

姜永霞的睫毛颤动,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她的身体早已学会服从。  韩晓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转向观众,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那么,谁先来?”

“我先来!”阚清澜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或许周围人能听出她的声音认出她来。

但…她不在乎…

她走上台,光明正大的脱下晚礼服,仅留下内衣内裤,又背过身去大大方方地脱下内裤,将一根消毒过的双头龙缓缓插入自身并系紧

拘束带勒过阴阜时,她小腹当年剖宫产的疤痕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

她挑的那根双头龙是哑光黑的,皮质拘束带在灯光下泛着异样的油润光泽。  片刻后,她走到简素言身后。

“放松。”她左手按在简素言腰窝的旧鞭痕上,右手食指蘸着润滑剂在对方肛门周围画圈圈,薄荷香精混着肠道分泌物的腥膻腾起白雾。

简素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颤动两下,脖颈扭转时颈椎发出轻微的”咔”响。  她后仰的角度让项圈铁环抵住喉头,在皮肤上压出凹陷。

“夫人……”她的声音里带着直肠被撑开特有的气音,每个字都像从挤压的腹腔挤出来的,“老母猪的……腚眼儿……脏。”

“不脏。”阚清澜的声音很轻,“我不嫌弃…放轻松…”

头龙顶进去的过程很慢:第一截进去时,简素言轻微地颤抖着,带动钢柱响个不停。

推到中间时,阚清澜用双手抚慰着她发抖的大腿。

完全没入那刻,监控屏幕上的肛温从37.2c飙到38.5c韩晓懋靠在墙上抽烟,

烟灰掉进威士忌杯里。

阚清澜的动作温柔的像在揉面团,每推到底就停上两秒,等简素言被绑紧的手腕脚踝停止挣扎再继续。

插的水声传到每个角落,混着灌肠角没关严的花洒的滴水节奏。

二十分钟后,阚清澜命令到:“老母猪,开始叫春。”简素言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

这个荒谬的指令让她想起她们之前在小树林里开的那个下流玩笑——当时阚清澜也是这样命令她,而她也学着叫了。

但现在这么多人…”

来不及犹豫,“春……春……”她的声音因缺水嘶哑破碎,像生锈的铰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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