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载(1-4)(8/9)

口

起初的一个小时,她只是在坐在电脑前发送邮件,写一些作业之类的文字工作,然后像是在做某种冥想,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内心却在疯狂地祈祷:放弃吧,若曦,求你,今天太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但我的祈祷,毫无

用处。

晚上十点整,她睁开了眼睛。我拉近了镜头,看到那双眼睛里,所有的疲惫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决然。

她站起身,从衣柜的卫生箱里,开始往外拿东西。我的心跳,随着她拿出的每一样东西,而愈发狂乱

一块医用级别的蓝色无菌垫,被她铺在床单上,然后她用那个简易的灭菌灯开始反复给垫子消毒。接着是一次性乳胶手套,几包医用级别的润滑凝胶,还有那支内窥镜。最后,她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取出了那个盛放着“水母环”的透明容器。

她将容器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脱下了睡裤和内裤,赤裸下体地坐在那块蓝色的无菌垫上。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冷静,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她不是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全世界最顶尖的实验室里,进行一场关乎人类未来的伟大实验。

而我,这个躲在屏幕后的卑劣观众,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她拆开手套的包装,熟练地戴上。然后,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内窥镜的u接口插上。我把监控拉近到极限,看见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摄像头传来的、有些失焦的画面。她把一切都准备就绪,最后才打开了那个透明容器的盖子。

我看到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那淡蓝色的营养液中,取出了那枚组织环。我看着她靠在床头,用枕头垫高了腰部,分开自己的双腿,膝盖弯曲。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如此私密、如此不设防的姿态。透过那个摄像头,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一切。

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分开自己丰润的大阴唇。那粉色的、柔嫩的小阴唇和被包裹在其中的阴蒂,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既有亵渎圣洁般的罪恶感,又有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若曦的脸上则只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专注。她拿起一支润滑凝胶,挤出一些,涂抹在自己的阴口,以及那枚冰凉的生物环上。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睛,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所有的勇气。然后她一只手拿着那个柔软的生物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部,缓缓地、坚定地,将它送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我能看到她的眉头因为异物侵入的轻微不适而蹙起,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那个环,就这样被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吞没,消失在那片湿润的、温暖的秘境里。

接着,她拿起了那支同样涂抹了润滑剂的内窥镜。她将它,也同样地,缓缓送入了自己的阴道。

我的主监控屏幕上,是她蜷缩着身体,一手扶着内窥镜,一手操作着笔记本电脑的画面。而在她笔记本电脑屏幕的转播画面上,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景象:

一个粉色的、湿润的、布满褶皱的温暖通道。镜头在前进,我能看到那些粘膜在灯光下闪着水光。最终,镜头停下了。在画面的尽头,是那个圆润的、紧闭的宫颈口,像一朵圣洁的花蕾。而那枚闪着微弱金光的环,正安静地、完美地,躺在环绕着宫颈的穹窿凹陷处。

它被放置得如此完美,仿佛天生就该在那里。

我看到若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她拔出内窥镜,把它丢在一旁。可能拔出的动作太快了,让若曦有了一点微弱的不适,我看到她眉头紧蹙,微咬嘴唇,然后她一手捂住阴部喘息了好久。然后,她才坐直身体,都顾不上穿上裤子,就这么裸着下体开始操作电脑。

她双手放在键盘上,打开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软件界面。界面很简洁,只有几个窗口:一个用于显示实时生物电信号的波形图,一个用于数据显示,还有一个是指令输入框。她看着那个波形图窗口,那里本应出现一道代表着神经耦合成功的、活跃的波纹。接着她又打开另一个诊断程序,检查“j-r-rn”的硬件状态。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设备连接正常,生物活性正常,神经信号接口无响应。”

“无响应”我几乎能读出她无声的唇语。“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神经耦合信号?”

若曦再次将手指探入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调整一下那个环的位置,确认它是否贴合紧密。然后她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粘稠的液体,用注射器吸满了一管的液体。然后她迫不及待地蹲在无菌垫上打开字腿,把粗大的注射器伸入自己的阴道然后把一整管液体推了进去。可能因为反复的异物侵入阴道的感觉,此时若曦已经满面潮红,娇喘连连了。

但一切都是徒劳。“神经信号接口无响应。”这句话一直停留在窗口上,不论若曦做任何的尝试。我看着她最后终于停下来了。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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