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06-08)(7/16)

会吸,魂儿都要给你吸走了。”

岁荣闭目调息,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不要乱给我的……取名,你撑起来,内力汇于丹田,助我练功。”

这是要把自己当做练功的炉鼎了?姜灿浑身一激灵,他实在喜欢被岁荣命令的感觉,犹如猛虎受制于小猫。

猛兽周身肌肉滚动,四肢发力托着岁荣撑了起来,这倒是不费力,费力的是他还要强忍着肉根传来的极致快感控制内力流动。

岁荣运起元灵真炁的心法,只觉得体内有两股气流互相抵触,如何都突破不得,他的丹田似压着一座巨石,自己那股微弱的内力撞在上面就被弹开,不由得心急难耐,脑门儿已渗满了汗珠。

姜灿见状,连忙起身将他抱住,手掌贴着他的背心散气,肉根却依旧不舍得拔出。

股暖流自背心走遍岁荣周身,岁荣长出一口浊气,瘫软地靠在姜灿胸口

“你怎的胡来?你差些

走火入魔,你可知后果?”

岁荣四肢一阵针刺般疼痛,动弹不得,一张小脸煞白,贴着姜灿厚实的胸肌道:“谢谢师哥……若不是……知道你在,我也不敢了……”

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着实让姜灿难以自制,借着帮他顺气的理由,将他整个包裹在自己怀抱之中,环着他的腰肢往下一按,终于整根没入,顶得岁荣的肚子上都现出一个龟头轮廓。

岁荣闷哼一声,对姜灿的趁人之危表示不满,一口咬在他胸脯上,厚实的胸肉连压印都留不下,反倒咯得他牙快崩了。

姜灿一阵坏笑,道:“不如师哥带你练功,你也不用动弹。”

“何意?”

姜灿不答,拾起地上的裤带将自己和岁荣连腰缠紧,双腿一胀,站了起来。

岁荣一阵惊呼,赶紧将他抱紧,姜灿巨根还插在岁荣体内,现下这姿势只能插得更深

为了试验有没有插紧,他还就着这姿势打了一套拳,岁荣惊呼,被他带着一顿天旋地转,那粗硕的孽根撑满了肠壁随着动作抽拔,那股不可控的快感,倒真让丹田堵住的那团真气有所松动。

“可是松了?”姜灿倒像是比他还清楚,岁荣后穴滚烫酥痒,知晓是姜灿一边练功一边把内力借他使用。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岁荣似被串起来的烤肉,由内而外被一股雄浑刚猛的内力炙烤,先不说常人无法企及这样的内力,光姜灿的肉身体魄就世间无双,仅凭阳根就能挑起岁荣全身的重量,岁荣挂在他身上,只轻若无物。

岁荣无力可施,腰间又有裤带将二人上身束在一起,他只能趴在姜灿胸口口喘气,洞内湿寒沁人,岁荣却小脸潮红,热得满身大汗,身前的肉茎随着姜灿的动作来回在他八块坚实弹韧的腹肌上摩擦,已湿得不像样子,前液糊满二人胸腹,能牵出丝来。

“如何?哥哥弄得你舒不舒坦?”

岁荣羞极不答,对方却一再想他认可自己雄风,一个劲儿不断追问,甚至挺动下身将他高高抛起,再随着重力猛地坐入,往复几次,岁荣已被他操干得浑身发紧,伸手就扇他耳光。

姜灿却爱看他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任他扇自己耳光,反正也不觉得痛:“弟弟轻些打。”

岁荣咬牙切齿:“你也晓得疼?”

姜灿将他手抓在掌心,伸出舌头吮他手指:“我是怕你手疼。”

岁荣也不再别扭,搂住他的脖颈朝他索吻,姜灿咬住岁荣娇嫩的唇瓣吸蜜般吮吸,大手握着岁

荣两片雪臀上下颠挺,抽击得更加猛烈,岁荣只觉体内那跟棍子抵着自己心房,越来越胀大,生怕他泄到自己体内,他那种浆多得吓人,全部灌入怕是肠子都要给他灌得裂开。

“好师哥,我不行了,歇一会儿。”

听岁荣撒娇,姜灿便吻着他,下身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回牌位前,让半身躺在贡桌上歇息:“好想你就这样长在我的阳根上,师哥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你了。”

桌面冰凉,岁荣拉过姜灿手臂让他用周身肌肉裹着自己取暖:“也不知祖宗当时是如何创出这元灵真炁的,非得要两人协作。”

“确实妙极,欢爱中灵肉失控,内力紊乱,方能感受归真灵气取以用之,初代临月阁主怕是跟你一般,都是人间极乐人。”如此说着,姜灿忍不住就着这姿势继续耸动起来。

案台由黄花梨雕出,笨重扎实,十余大汉才能搬动,现下被姜灿撞得贡果撒了一地,没了果盘遮挡,岁荣这才发现桌面刻得有字。

“你这牲口!抱我起来!”岁荣见眼前祖宗牌位被姜灿撞击得摇摇欲坠连忙惊呼。

姜灿大手一捞他的细腰,轻巧抱入怀中,阳根挺入他的后穴串着,仅靠着这根杀威棍就撑起了岁荣全身的体重。

岁荣面对这等肌肉巨兽,犹如一只小巧瓷偶,天旋地转中,他终于看清案台侧面刻着的字,上书“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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