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 (30-33)(10/16)

去华严洞,根本就是他们计划好的……神尘和慧业,心中皆有默契。

“你小子练成了天魅体还不自知,你白鹿庄的元灵真焏,泰山府君的玄天一气道,再加上神尘的玉壁神通,佛家,道家,阴阳家的至阴功法皆汇于你一人,你自是世间一切至刚至阳的克星。”

天魅体……他分明没有感受到身体有何不同……

但是这种被人利用的滋味,实在憋闷!亏得自己还如此担心神尘,他早该想到,神尘去见慧业,就是为了逼灵宝大法师动手,他们心中早有计划,慧业才如此老神在在……难怪当时对战慧能,自己赢得如此顺利……

岁荣挑眉,嘴角勾起招牌邪笑:“那师公的功法是否至刚至阳?”

慧业嘿嘿一笑,不答话,用绳索将阳锋缠了两圈,又把绳索另一头丢到船上:“你若唤我不应,便拉扯绳索。”

岁荣眼珠一转,扯了扯绳索,道:“饶使走水路,师公这样也实在招摇,不如岁荣替师公打扮打扮?”

慧业把阳根往船头一搁,小船晃了两晃:“来吧,你小子早惦记杂家这身肉了,给你耍就是。”

岁荣嘿嘿一笑,从船舱里翻出一个麻袋,抖落抖落,戳了两个眼儿,兜头套在慧业头上:“身子是藏不住了,光头和戒疤总要藏住……师公,你太高了,我够不着,借你这大行货垫垫脚……”

小光头装模做样地把

麻袋往肌肉人头上套,两只脚毫不客气地踩在巨人搁在船舷上的巨龙上,左手揪住巨人肉乳上的黑葡萄稳住身形,磨磨蹭蹭怎也套不上,倒是将那黑葡萄越扯越长,脚下那条雄根也撑胀了起来。

慧业双眸渐暗,似包着团火,鼻腔里哼出滚烫的热气,却佝偻着身子配合着。慧业这肉胀的身子与神尘不同,神尘周身是线条深陷,似岸边精挑细选的卵石一块块镶嵌上去的,完美精致没有一丝脂肪。而慧业这身肌肉鼓胀饱满,又覆上一层牛皮般的皮肉,虽也块块分明,棱角却圆润,似刚蒸好的大馒头,弹软又扎实,一把抓下充盈满手,十分耐玩。

“嘿,船舱里居然还有笔墨,真是稀奇。”岁荣端来砚台放在慧业龙头处。

慧业呼吸一窒,猜到他要作甚,只强装镇定,如常解释道:“这船平日用来运货,过关总要备……呃……你……”

岁荣反身骑坐在慧业茎杆上,那巨龙微有昂扬之势已与他腿一般粗细,若是情动完全胀起那还得了,不过这惊世巨物,用是用不了了,耍还是能尽兴的。

小和尚伸出殷弘小舌舔舔了龙头,那阵刺痒激得肌肉金刚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自脚底板爬到了脑门心。

“好重的雄腥,师公要勤洗才是。”

“我……呃……”慧业刚要说自己天天再洗,就见岁荣拿起那支大号的狼毫笔在自己铃口处画圈,细毛微硬,刺得软肉辣痒难耐。

岁荣勾着邪笑,还故意询问对方:“师公,我刺进去喽,借你点男胶使使。”

慧业还疑何谓男胶,狼毫毛笔的笔头就捅进了他的铃口之中,那瞬间鲜活的刺激让他尾椎一麻,膝弯狂颤,两只大手赶紧反剪身后死死扣住自己的臀瓣,如此姿势反将巨龙送得更深,龙头跳了两跳,竟完全胀硬,笔挺一大根,差点把岁荣翘翻。

岁荣丰臀坐在茎秆之上前后滑动,狼毫笔捣在巨根之中抽拉搅动,好似一把软锯在锯慧业龙根里的嫩肉,饶是再精赤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这样的刺激。

“小子……小子,停下,别整……别整了……杂家这身子要给你……整坏了……”

岁荣抽出毛笔带出一丝透明的前液,继而两手环掐茎身,压住一推,一股亮晶晶的雄汁挤了出来,顺着一翘一翘的紫红黑龙滴进了砚台之中。

小和尚手执墨条拌着新鲜男汁专心磨墨,肌肉金刚正是兴起,对方却停了,连忙求道:“好徒孙,咋不接着耍了?”

岁荣勾着嘴角,头也不抬继续研磨:“师公不是让

我别整了?说是要整坏了。”

“你……”慧业一急,这欲拒还迎的磨人模样,更刺得自己心根儿酥痒:“师公瞎说的,你瞧师公这雄胀身子,刀劈斧砍也伤不得,如何能被整坏……师公是太舒服了,好徒孙儿再接着耍,师公这浑身的疙瘩肉都归你使。”

岁荣眼皮一抬,说不尽的促狭魅态,笑嗔道:“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师公都把我搞糊涂了。”

“这……我……”慧业哪里遭过这样磨人的,习惯了用强,偏偏对这小子又使不得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师公这行货这样沉,你看,比我腿还粗长些,耍着可累,岁荣力小手酸,实在耍不动了。”

“……好好,不劳烦乖徒孙,师公自己来,但是,得……”

“如何?”岁荣撑肘托腮,明知故问。

“但是乖徒孙儿得看着杂家……”

“哦?”岁荣眼珠一转,笑问道:“师公是想让我看着你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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