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故事 (01-05)(6/10)

我有点不爽:“那是你没感受过。”妈的你不喜欢还要看干嘛,有种别看。  突然他的语音电话过来。我犹豫了下,点了接听。“怎么啦?”我假意温柔地问道。

电话那头,他有点喘。该不是在撸吧?我心想。这就能撸啦?不是说不喜欢大奶子吗?哈哈哈,男人好奇怪。

“开着语音。”他命令道。“走到床前,两只手揉捏你自己的骚奶子。”  似乎他已经不在泳池了。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骗老婆 姐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叭”。我答应了他,接着我先是去关了屋里的灯。然后走到窗户前,掀开窗帘。哇,外面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我们家是那种村里的宅基地,上面自家盖的三层小楼。这种小楼在江浙沪很常见。爷爷奶奶住一楼,我和爸妈住二楼,三楼放杂物,还有一个蛮大的小院子。  此刻我屋里灯关着,

外面比里屋还亮,我根本不怕外面的人看到我。院子里没人,院外寂静的小路也没人。远处的夜色天幕下,有一个高耸的移动铁塔如巨人般黑黢黢地杵着;时不时映亮天空的烟花啊爆竹啊,把飘扬的雪花一个接一个地点亮。

好一个瑞雪兆丰年。如此想着,我依着巨佬的指示,揉着自己的两团酥肉乳。更进一步的,我主动地把奶子挺着,压在玻璃窗上。

咦~好凉~一阵刺骨的寒意透过我的乳头,随即被我全身的暖意镇压。我的两团乳肉被自己挤压成饼状,死死地贴在玻璃窗——自己闺房的玻璃窗上。  好淫荡啊。我享受着这种刻意下贱,故作堕落的感觉。但全世界无人知晓。  甚至巨佬也不知道我此刻在干什么。我的两只手腾出来,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我的肉体,首先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嗯……”我有感觉了,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像小狗乞食般地在呻吟着。

“你在手淫了?”那头,陈可牧问我。

“嗯。啊……你呢?”

“我也是。”他呼呼呼地喘着粗气。果然在撸。

“挂了啊?”我说。我想安安静静地自慰。这会儿我已经回到了床上,两条腿交织着,把右手夹紧在中间。

“不要!”他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啊……啊?别闹……嗯……啊我那啥呢!”我急道。

“那也别挂。要不,我们一起听歌吧?”

“啊?啥?好好好……随便你……”我点击了他发送过来的“一起听”邀请,把手机丢一边儿;此刻我的裤袜已经褪到了脚脖子处,两腿分到最大,呈现出形。

我的手不听使唤地开始颤抖,我的双手并用,一起在两腿间摸索摩擦。我先是用手指轻柔地摩擦,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自己压碎似的。我双腿不停地颤抖,脚尖更是时而绷紧时而蹬直,全身都在痉挛。

他放的居然是莫文蔚的一首《这世界那么多人》,很安静的一首歌。莫名其妙地,随着歌声,我停止了思考,整个人整个心地都静了下来。我像浮在天上的云朵,又像浸在海底的船锚,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只关注着自己下体的感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歌声盖住了我的呻吟。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人群里敞着一扇门

我迷朦的眼睛里长存

初见你蓝色清晨

这世界有那

么多人

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这悠长命运中的晨昏

常让我望远方出神”

“唔~”随着一声刻意压抑的苦闷呻吟,我高潮了,撅着腰,扑簌簌地往外抖了抖淫水,床单上垫的毛巾被浸湿了。

虽然没有被 抠出来那么爽,但也可以了。我长吁了一口气,哇塞好过瘾。我其实憋了有两周了。

qq音乐开着,微信语音也开着。我也不知道远在日本的陈可牧,他爽完了没有。我抽出毛巾扔在地上,然后随手拽过被子把半裸的自己笼在里面。

“新年快乐啊。”我喜滋滋地说。巨佬啊巨佬,本小姐此刻心情大好,你如果在身边,跟你滚个床单都行。可惜你不在。

“新年快乐!”对面回复到。他还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随后我就掐了语音电话。只不过,qq音乐还开着。恰在此时,午夜十二点到了。外面炸开锅似的,阵阵烟花爆竹腾腾腾地升空,在天上碎开一个又一个的礼花。我窗帘忘了拉,从床上这边看出去,老爸也下楼在院子里点起了自家的烟花爆竹。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年三十晚上十二点整,要由各家各户的男丁点烟花爆竹。我不是男丁,胆子嘛也不大,懒得去揽这份活。我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我只是爱看。

烟花接二连三地升空,拖着流光溢彩的尾巴,“嗖嗖嗖”地划过天际,在空中炸出层层叠叠的彩色丝絮。红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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