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故事 (21-26 完)(3/13)

还馋,我就是有病。

可是,我又想,我到底有什么病呢?我做错了什么?(害,你除了做爱就没做别的,笔者按)

我努力读书,努力工作,努力为一个月7500元的工资当牛做马;可是我怎么就混到了一个月只能拿30

00块呢?我怎么就混到了连可乐西瓜小龙虾都吃不起的地步了呢?

在歌舞升平的21世纪,在这个神奇东方大国最大最繁华的都市,一直努力的我,怎么就混到了要饿肚子的地步了呢?

……

坐在这件小小屋子小小客厅的宜家廉价沙发上,我望着对面电视机黑黢黢的屏幕出神。|@最|新|网|址 wk^zw.m^eWww.ltxs?ba.m^e有很多事情,不能细想;有很多关系,不能细究;就像有人生来在罗马,有人生来是牛马一样,想那些自己解不了的事情,迟早会发疯。我其实后来什么都没想——发了会呆,放了会儿空,我觉得自己好多了。

低下头,发现老陈居然絮絮叨叨地给我发了一大串的微信。

“渺渺,你是真的和小葛……在一起了吗?”

“他对你怎么样啊?”

“你们两个那啥了吗?你为什么一直不回我啊?”

“在一起同居,肯定是那啥了吧……”

“他那个啥,厉害吗?”

咦?我的老天奶,这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本来想跟他说“没那啥”的,但是在手机上啪啪啪地却是敲着:“是的,你说得没错,他是比你厉害多了。”  我放下手机,走到阳台前。怼了老陈一下,我心情大好。

五月份这个天气,不冷不热,窗外的大槐树被风吹得轻飏,碎绿碎绿的影子泼洒在纱窗上,又折在阳台的地瓷砖上。很像我此刻的心境,摇曳且开心。  我以为老陈听到这个消息会很憋屈,谁曾想他只是简简单单回复了一个:“不信。”

“为啥?”

“你知道小葛是怎么跟我说的?”老陈反问道。

“他说啥?”

“他说他一下一下插得你嗷嗷叫。”

我有点无语有点羞。

“我就不能嗷嗷叫么?”我也反问道,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叫两声?

“这里有点问题。”老陈有点柯南俯身的感觉,我仿佛看到了他在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托。

“如果是一下一下那样连续地深插,你就不可能嗷嗷叫。”

“哈?”我有点儿懵,老陈说这种藏头匿尾的话,让我觉得他有点神棍的潜质。

“每个女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被顶到花心……额就是子宫口,会很爽。而你则不然,你是会疼的那种。疼了,你就会喊停停停,而不是嗷嗷叫。”  “……”他这番话直接把我pu 干烧了。他说的还真对。

我是讨厌被顶到最里面的那种,以前小会

犯这种错误,小就不会——因为他顶不着。

“那我和你……为什么就不会疼?”我忍不住向他请教。

“和我做爱,舒服么?”他赤果果地问。

“舒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喜欢吗?”他接着贱贱地问。

“喜欢。”我的头低得更低了。

“哈哈,那我就给你指点指点。”

老陈得意洋洋:“我每次和你做爱,第一下都是慢慢的,那玩意儿慢慢地顶进你的子宫口一点点,感觉到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的时候就可以了。这个时候我停顿一下,再快速抽出。接着再次插入时,就要又快又狠又准,就是要在你的子宫口还没有完全闭合上的时候,大鸡巴直接插进你最深的地方,而不是撞进去。这样你就不会疼,你的子宫口会紧紧的咬着,额不,像是含着我的龟头。而你也会忍不住叫出来。”

“我去……好像真是这样的啊……”我心有戚戚地说。服了他这个老六。  老陈似乎在写一篇说明文,类似遥控器说明书或者生理普及课那种;但我听起来却觉得好色情好羞耻啊,因为我就是他说明文里解析的对象。真够可以的。  妈的,我被他玩的明明白白。

“我是不是很懂你?”老陈恬不知耻地说。

“既然你这么懂女人,下辈子也做女人吧,”

我懒洋洋地对他说:“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己肏自己。”

“你不在,我也不缺女人啊。”老陈得意忘形地说。

我打着字。我正想说,哟,没想到你和姐老夫老妻了还能在床上开展革命友谊啊?

老陈就先扔过来了一张照片。

“看看这是谁?”他说。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裸的上半身,胸部坦荡荡地露着,不算大, 罩杯,却是被性感到不行的红色镂空蕾丝胸罩托着。

与其说是托着,不如说是胸罩被人刻意扒开,在镜头前展示着乳房。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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