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9)(6/7)

而出,拖着墨姑沉重的娇躯,向柳子歌身后躲避。只见柳子歌不断抡起枪花,左右手来回交替。无论飞矢来几支,都难逃灼轮的阻截。噼啪爆响不间断,遍地尽是断矢。

墨姑满头冷汗,连吐字都不由得断断续续。她叮咛道:“柳子歌,小心些……这些箭矢既非乡间的粗制品,也非官府所造……况且,来者不善,准备齐全,不似贸然生事……恐怕是哪个武林门派盯上了我们……”

看客们见势不妙,未免被殃及池鱼,纷纷作鸟兽散,而纸人与护卫也早已溜之大吉,不见了踪影。

柳子歌道:“看来,一路盯梢我们的人乱出手了。可恶,也不知何时盯上的……罢了,你们先逃,我做掩护!”

“怪我……”罗贝一面拖着墨姑,一面陷入深深自责,豆大的眼泪渗出眼眶,“我不该怂恿你们管这出闲事……”

墨姑戏谑道:“傻丫头,怪你作甚?先出手的是我……”

“哼,这还要与我争……”罗贝一张望,忽而惊慌大叫,“且慢……小牛!小牛呢!鹅大娘与小牛在哪里?”

柳子歌掀起一层气浪,直逼飞矢源头,斩得远处庭院只剩残垣断瓦。籍此空隙,他回头一望,见街巷蹿出一道黑影,直逼抱着小牛的鹅大娘。

“快去救人!”墨姑踉踉跄跄起身,紧绷至通红的肌肉似垂死挣扎般颤抖不已。她一把抄起“萧家班”的旗帜,坚持道:“此地由我顶着,你快去!”

为救人,柳子歌匆忙离去。与此同时,飞矢再起,有一路紧跟柳子歌,却跟不上他的蛇形走位,只在青石砖上描下了他飞奔的轨迹。另一路飞矢向墨姑与罗贝露出獠牙,墨姑不断抡起大旗,似龙卷风般吸纳飞矢。腋下渗出的鲜血淅淅沥沥,可她唯有强忍剧痛,以此保全自己与罗贝。

“呀!……”

罗贝一声哀嚎,裸露的腰腹被流矢射透,霎时间血涌如注。她紧绷八块腹肌,试图压制伤口,却收效甚微。墨姑同样在劫难逃,漏网之鱼深深扎根于修长的肉腿、白嫩的肥乳,甚至还未愈合的肚脐也遭了殃。

“嘶……”墨姑倒吸冷气,强忍剧痛,并未因折磨而败下阵。

可幸,敌人筹备有限,飞矢愈发稀散,箭雨最终平息,只留下遍地狼藉。墨姑拼死撑了小半柱香工夫,饱经折磨的娇躯插了十余箭,有的不过是皮肉伤,有的却危及要害,最要命的是正中肚脐眼子的一箭,替旧伤火上浇油。她的衣衫破损不堪,玉肉外露。

“走……傻丫头……快走……”墨姑吞了口唾沫,艳阳的曝晒令她昏昏欲睡,“倘若再不走,恐怕还有敌人……”

“要走一起走。”罗贝扶起眼前岌岌可危的健硕肉体,还未动身,却见桥头一袭青衣仗剑而来。罗贝赶忙回身,可又闻见瓦砾声稀碎——鳞次栉比的楼顶,另一袭青衣踏瓦而来。随之,越来越多青衣走出街巷,自四面八方围成一面稀松的大网。

“呵呵……东道主还挺热情……你我都走不了了……”墨姑扯下萧家班的旗帜,用旗杆作兵器。

“妖女,我可从未料到会与你死在一起。”罗贝转至墨姑身后,与其背靠背,预备殊死一战。

“罢了,既然要一同上路……我得送你几件礼物……”墨姑眉头一皱,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竟抽出了深陷脐间短矢。眼看血浆自肚脐眼子喷涌而出,她果断点穴止血,压紧腹肌,强忍钻心之痛。她再拔出小腹中心的一支短矢,凑足一对,交到罗贝手里。此时,她满身肌肉

疼得无法承受重担,发起一阵阵地动山摇,可她仍坚持道:“没办法……靠这点家伙防身吧……”

顿时,共八名青衣一同杀来,手中之剑围出八卦阵型,四剑刺来,四剑作备。罗贝率先遭殃,被敌人虚晃一招轻松骗过。长剑如白虹贯日,斩得她衣衫尽碎,胸前两坨肥美的蜜肉留下一抹浅浅红线。待她想还手时,却发现手中短矢已被斩断。她从未想过自己如此不堪一击,可现实击碎了她的幻想。

桥下流水潺潺,不知流向何方。

“喝啊!——”

一声娇叱炸响,墨姑以杆作枪,猛刺一名青衣,将之顶飞至十余步开外。可很快便有后来者补上,与同伴一左一右再度发起夹击。旧伤未愈添新伤、兵器简陋不称手,外加敌人轮番消耗战,三重困境将她步步逼入穷途末路。她扯下褴褛的碎布,赤膊上身,撑起起伏难定的润红肌肉,犹如一头被狼群围捕的猛虎,眼中的愤怒与不甘熊熊燃烧,尽管已伤痕累累,却仍奋力做最后挣扎。

剑弧一落千丈,墨姑以杆作挡,怎料杆子被一劈两段。青衣继而补上一记飞龙甩尾后蹬腿,正中墨姑皮开肉绽的腹肌。一口热血翻涌,她无力以继,向后栽了两步,靠上罗贝赤裸的脊背。

两具上身赤裸的健硕胴体再度脊背相依,光溜溜的肉肉被汗与血黏连。

“噌——”

艳阳下,明晃晃的剑刃映出夺目寒光,扎得墨姑睁不开眼。她只觉得脐芯一凉,随即身后传来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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