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19)(5/7)

月开朗,灯火通明。一座琉璃宫乍现眼前,环绕小桥流水,中有高台,歌舞升平,叫人目不暇接。

看门护院与宫内护院交接:“通知主人,佟掌柜逮到了耗子,已亲自带来。”

宫内护院一来一回,令佟夏夏带三人进宫。原本要求来者脱光衣服并接受检查,可佟夏夏本就一丝不挂,墨姑与柳子媚又早已通过查验,因而幸免于难。墨姑与柳子歌暗暗换了个眼色,柳子歌便推脱道:“小人地位浅薄,就不与掌柜的一同前往了。”

“你就在此等着。”宫内护院押住柳子歌,道,“待你家佟掌柜领完赏钱再走。”

凭墨姑与柳子媚的功夫,在宫内自保不成问题。柳子歌一面留在外围接应,一面暗中探索,观察是否有暗门或暗道。

舞台之上,舞娘们身着粉色薄纱,随翩翩起舞的身姿漂荡。细细一看,这群身材婀娜、风韵万千的舞娘竟赤裸全身,个个乳臀圆,肌肉匀称,堪称仙女下凡。

与舞台隔水相望的看台上,坐着一名衣着光鲜的豪绅。一旁守备森严,一眼便知其身份尊贵。豪绅伸颈,侧目,默叹,以为妙绝,又语于身后管家:“左三,乳最肥的那头乳肥,肉嫩也。”

“遵命。”管家向舞台一招手,喝令,“取左三。”

排左三的舞娘闻讯,当即跪下,哭得梨花带雨,不断苦苦哀求:“北员外饶命!小女上有病老需看护,下有幼童待照看。小女不想死,求求北员外开恩!”

为自证家有幼童,左三甚至挤压自己的肥乳,榨出了几滴乳白汁液

“有奶?好极了!”北鹿士大臂一挥,道,“榨尽奶水再宰了,莫要浪费。奶水兑酒,回味无穷,啧啧~”

“不,求求北员外饶命!”左三不断磕头求饶,却被同伴反手扣住胳膊。她疼得不禁大呼:“同为姐妹,为何如此对我?”

“死你一个,总好过害死我们所有人。”

眼见这姐妹相残的场面,北鹿士未显露波澜,反而意少舒,权当看戏。不久,舞台上来一仆役,将手捧的水晶杯置于左三身前,遂一把揪住左三肥乳,猛榨其奶水。只见奶水汇入水晶杯,攒了满满一杯。

乳水榨尽,左三的性命便也到了尽头

“如何?”宫内护院问柳子歌,“台上几位舞娘看得过瘾么?乡野村落可没有这般鲜嫩人,也算让你捡了便宜,开了开眼界。”

“不,不错……”柳子歌吞了口唾沫,惊讶于此地之人竟这般藐视人命。

……

穿过侯客堂,内部是令一派天地。此地应当是一宝库,珊瑚玛瑙、明刀利剑、名家字画似寻常器具,随意摆放。

“看来,北员外的私藏又添了不少。”佟夏夏向随行领班恭维道,“恭喜,恭喜。”

“这几件算得了什么。”领班毫不在意道,“此地所摆放的不过是一些凡品,撑撑场面罢了。真正的宝物,岂会摆在外头?”

佟夏夏自知露怯,不敢多言。一旁墨姑与柳子媚对视一眼,做好了出手准备。尽管股间塞了两段粗枝,肚脐与嘴儿也被死死堵住,可若强忍不适,对身手也造不成几成影响。

“等着,待我去通报,切莫乱动。”

门帘撩动,看台隐约可见,忽而明光乍现,叫二人感到好奇。虽不知领班所言为何,可见他点头哈腰的模样,墨姑只觉得可笑。

不过片刻,领班招招手,佟夏夏便带着墨姑与柳子媚二人,穿过门帘,登上看台。一时间,

灯火琳琅满目,前方舞台更是耀眼夺目。只见一舞娘被倒挂在灯笼架下,一仆从将其咽喉割开,一时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家中还有孩儿……孩儿在等我归家……我不要……不要死……呃……我不想……呃……”

舞娘胡乱挥动几拳,可脖颈迸出的鲜血愈演愈烈。整个人转瞬便没了动静,唯双目睁得浑圆,凄惨非常。随后,宰杀舞娘的仆从更是将她脑袋割下,剖其腹腔,取尽内脏,将皮肉如毯子般展开成一平面。

如此残忍的宰杀,令墨姑与柳子媚不忍直视。她们本想出手制服北鹿士,怎料看台有护院二十余人,鲁莽出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朱台舞伎挥血泪,琉璃灯盏争月辉。儿郎不知母难回,一桌菜糠冷候归。

舞台上的仆从支起烤架,穿透舞娘之皮肉,将之抹油炙烤。

闻脚步声,北鹿士回头,见佟夏夏与两具被五花大绑的美肉,便好奇:“夏夏,你如何捉到的这两只耗子?”

佟夏夏早已编好故事,搪塞道:“实不相瞒,入夜时分,我察觉有人跟踪,故使了招引蛇出洞。我佯装沐浴,实则在汤池外点了迷魂香。她二人不知情况,贸然闯入,而我早服了解药,便擒获了此二人。”

“哦?”北鹿士打量一番,不屑道,“还以为耗子有多机灵,看来蠢笨非常。这副美肉倒是极品,可惜她们生杀之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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