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2)（15/16）

我想反抗，他直接就把杯子摔了，说要立刻撤掉所有订单，还要投诉我……我当时吓坏了……”

“后来，他还经常找各种借，让我陪他去洗脚、按摩……甚至美其名曰‘考察’，带我去外地‘出差’……其实就是……就是变相地让我陪他……我根本推不掉！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愿，他就拿撤单、拿投诉、拿影响我年底考核来威胁我……老公，我想过辞职，真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可是在这个行业里，好像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这种乌七八糟的事。业绩就是天，就是一切！奖金、提成、升职……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该死的业绩挂钩！我……我除了忍，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再后来……他就开始把我当成他炫耀的工具了！带我去见他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投资……让我陪酒，陪笑，陪玩……

甚至……甚至让我故意穿得露一点，去……去勾引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我都……我都忍了……”

“可是今晚……今晚在v，让我假扮成……假扮成那种……这真的是第一次！他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投资要招待，点名道姓非要我来！说什么……说什么这样显得他有诚意，有面子……能给合作加分……我找了无数借，可还是推不掉…… nny……nny也劝我，说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会在这里……被你……被你和陈总撞见……” 她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被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和胸前，勾勒出单薄而诱的曲线，随着她的抽泣微微起伏，显得那样脆弱，又带着一种惊的感。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屈辱和血泪的诉说，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愤怒、心疼、强烈的屈辱感……种种绪如同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腾、灼烧。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蜷缩在地上的她紧紧地、用力地抱怀中，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燕子……这些事……这些……这么可怕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抖，“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们可以报警！或者……或者你直接辞职！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你那个主管……那个叫nny的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渣欺负？！她还是不是？！”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这迟来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温暖和支撑，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她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轻轻地摇着，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老公……没用的……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担心，更愤怒……报警？呵……那些……哪个不是？他们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报警，能告他们什么？骚扰？还是强未遂？没有证据，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悉世事后的、令心寒的 yn：“至于辞职……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燕子’被推出来。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一样，谁也别想净净地爬上去。而nny……她……” 燕子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nny她怎么了？” 我追问道，心中涌起

一种不祥的预感。nny，燕子的顶上司，洲际酒店的市场销售部总监。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几次酒店活动上，一个极其练、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艳的职场强。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而匀称（目测至少172，体重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三围虽然算不上傲（大概是33/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配上她标志的利落短发、致却略显冷漠的五官，以及总是穿着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踩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走路带风、气场强大到足以碾压周围所有男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王。我甚至私下里觉得，这样的，大概是冷淡，或者根本不需要男。

燕子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是为了积攒勇气，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nny……她……她其实……可能……可能比我……还要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她也……她也这样？！”我还以那个练明的nny会护佑着我美丽的妻子的。

燕子轻轻叹了气，那叹息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悲凉：“嗯……老公，你以为她那个销售总监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又凭什么能坐得这么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悉内幕后的苦涩和无奈，“nny……她不光要像我一样，应付像刘总这种难缠又好色的外部大客户，更重要的是……她还得伺候好我们酒店真正的大老板——黄总。黄总那个……在咱们钱塘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