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裙下(民国h)(31-45)（4/14）

追，阿宽哆嗦着抓住了他的肩膀，“少爷，你千万别去添了，大小姐已经离婚了！”

“什么？！”赵成祁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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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将这一地带的场景晕染得格外清晰，连空中飞动的蚊虫都可以数得清，赵辞沁被穆长风堵住去路，只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平淡的语调中隐含着一点执拗：“为什么没有当着成祁的面揭穿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身上的压迫感如针扎般传来，“赵辞沁，你声声说我们结束了，明明可以赶我走，为什么要自己跑下车？”

他一顿，想去

牵她的手，到底还是克制住了：“你是不是对我还有感？”

面对他的质问，赵辞沁竟然看起来异常平静。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追过来的。”

她终于肯仰与他对视，微弱的灯光恰好映在瞳孔处，“穆长风，其实你昨天说过的话我想过了，离婚之前没有跟你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对你确实有些不公平，但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抱歉没办法等到你回来。”

明明她中说着饱含歉意的话，穆长风心中却有种不详的预感，连呼吸都微顿。

赵辞沁突然问：“你还记得我们结婚之前你从南方赶回来问我的话吗？”

穆长风一愣。

“太久了，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赵辞沁弯了弯唇角，比起昨天针锋相对的对峙，她身上的那种冷意已经褪尽了，剩下的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你问我为什么嫁给你，我当时给不出答案，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而是我不敢说出。”

“我们的婚姻，在外看来可能只是一场联姻，当时的你需要我们家的钱来支撑军队开销，而我们家需要借助你手中的权站稳上海商界，算是各取所需，但在我看来，从到尾我和你结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喜欢你。”

她喜欢他吗？

——他记得每个夜她迷糊的睡颜，也收藏过她不小心夹带在信纸里的简笔画作，却唯独没考虑过这些代表着风花雪月的事。

穆长风心脏发烫，但下一刻，却如同陡然坠落在冰泉里，寒气肆意漫了上来。

只听她说：“如果没有了喜欢，这段婚姻也就没有持续的必要。”

空气静默着，许久之后，穆长风终于问出声：

“那你喜欢那个吗？”

“喜欢的，”赵辞沁知道他指的是徐醒，笑起来，“我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穆长风脸上神似乎微微地变了。

但那种失落又酸涩的复杂绪只有一瞬，很快他又恢复成平常待时的那种冷锐的姿态，薄唇紧抿着：“我知道了。”

“但我今天来确实找你有事，”穆长风紧盯着她，“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响，赵辞沁只听他低声道：“你知道法驻沪总领事比尔??贝克莱吗？这个很仰慕国画，曾不惜一掷千金也要买下你老师的作品，近来在展会上看见你的画，一直想见见你。”

“我提前得到消息，明宴会上他将会与

本的中川新洺最后就法联军攻占盐山岛一事进行商谈，我需要你拖上他一阵，到时有专将中川就地暗杀。”

他谈公事的时候眉宇要更加肃冷，但语调却始终接近温和：“我知道这是个冒险的决定，很有可能会把你推险境，所以赵辞沁，去不去决定权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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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喝酒

东抚分局。

等完整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出了审讯室，刑警队长严立封脸上冷峻的神立即消失殆尽，他往徐醒肩上拍了拍：

“还是你聪明，早就看青山会这些杂碎不爽了，尽些丧尽天良的事，每天都有来局里报案，偏偏上面发了话，不准我们手，这次整治一通，短时间内起码能消停些。”

徐醒微笑道：“那他们更得怀疑我是不是警方或者哪个官员的了。”

“谁说不是呢，”严立封大笑，突然视线往他身上一凝，“对了，我们今天来迟了，你没受伤吧？”

徐醒看了一眼袖，伸手把沾上血迹的袖子卷了几道上去。

他平静道：“不是我的血，可能是打架时沾上的。”

“那就好，走，喝酒去。”

这个点街上的小摊贩都收净了，还有几个馆子还亮着灯，严立封显然是这家店的常客了，一进门前台老板就乐呵呵道：“二两烧酒？”

严立封道：“别，这哪够啊，今天高兴，酒多上点，另外上点小菜。”

徐醒也跟他一起吃过几顿饭了，很清楚他的酒量，因此瞥了他一眼。

严立封一笑，“你看你这什么表，要是我喝醉了你还能不管吗把我扔这吗？起码也得带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