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在地下角斗场(完)(13/16)

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咆哮中,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那具早已不会动弹的身体里。

药效退去,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最终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昏死在女战士的身边。

全场死寂。

尤诺站起身,那股熟悉的、该死的无聊感又开始像藤蔓一样爬上心头

今天的节目也到此为止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肮脏的乐园,回到她那个干净、华丽、却更加无趣的牢笼。

或许,下次应该让他们试试两管药剂混合在一起的效果?她漠然地想着。

可她刚刚转身,那名一直像影子般跟在她身后的“深坑”主管便像一只油滑的泥鳅瞬间凑了上来,脸上堆着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容,腰弯成九十度,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谕女人,请留步!请务必……务必再多看一场!”

他搓着手,眼中闪烁着精明的色彩。

“今晚的压轴好戏,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是真正的‘艺术’!”

“艺术?”

尤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冰冷得如同极北之地的寒风,让主管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冷汗从他油腻的额角渗出。

在“深坑”里谈艺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转念一想,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等待她的也不过是另一场乏味的的侍寝。这里的血腥与污秽至少是真实的。与其回去面对那些连欲望都显得虚假的男仆,倒不如看看这个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准了。”

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转身重新走回那张孤零零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黑曜石座椅上。

主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去传令了。

尤诺重新坐下,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看着奴隶们清理场地。这一次他们清理得格外仔细,甚至还喷洒了一

些廉价的香水来掩盖血腥味,这让她更加好奇,所谓的“艺术”究竟是什么。

很快,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男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壮汉,但和之前那个被药剂催化成野兽的蛮族不同,这个男人身上没有那种疯狂的气息。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坚实,步伐沉稳如山。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旧日的伤疤,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简单的皮裤,手中没有武器。

而他的对手又是一名女角斗士。当她走进场地时,尤诺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这个女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有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手持一柄轻巧的刺剑。她的眼神锐利,像一头警惕的雌豹。

体格差距如此悬殊,这根本不是一场对等的战斗。

战斗的开始和过程也确实如尤诺所料,千篇一律。

人甚至没有主动攻击,只是在场地中闲庭信步,轻松地躲避着女剑士一次又一次刁钻的刺击,仿佛一只成年的雄狮在戏耍一只刚刚断奶的幼猫……终于,在女剑士因为体力消耗而出现一个微小破绽的瞬间,男人动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前踏一步,轻易地闯入了对方的攻击范围,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她持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女剑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中的刺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胜负已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就是他们所熟悉的、血腥而淫靡的“余兴节目”,然而男人的举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像之前的胜利者那样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逃脱。然后俯下身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活的手解开她身上皮甲的系带……他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淫邪,反而像一个工匠在拆解一件精密的工件,专注而认真。

当皮甲和内衬被完整地剥下,露出那具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曲线玲珑的白皙胴体时,男人依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具属于失败者的身体。

他伸出了手指,不是为了殴打,也不是为了掐捏,而是……抚摸。

指尖带着战士特有的粗糙和灼人的温度轻轻地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向上,划过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小巧的蓓蕾。

“呜……!”

女剑士的身体猛地一颤。

人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没有急着侵犯,

而是用他那精湛得令人发指的指法,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以挑逗为名的酷刑——手指在她胸前的两点上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身体的战栗;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拨开那片亚麻色的草丛找到了那颗早已被吓得紧紧闭合的花蕾。

他没有粗暴地闯入,而是用指腹在那湿润的缝隙外,不厌其烦的带着某种韵律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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